“弄死他們……”
葉一鳴隻來得及說這一句,扭頭扶著牆壁大吐特吐起來,這TM太惡心了。
都說為虎作倀,從不知道倀鬼會這麼殘忍,跟野獸一般進食。
“殺人啦!殺人啦!”
老婦倒在血泊裏大喊,劇烈的恐懼感,甚至讓她不知道如何站起逃走。
“我說了讓你們保密,你們還敢出賣我,這是你們應得的下場!”
黑壽衣的男人,對著老頭一口啃食,一截長長的泛黃舌頭被咬斷拉出。
“你也有份,饒你不得!”
白壽衣的女人,吞咽完嘴中的心髒碎肉,目光冰冷的看向老婦。
隨即站起身,猶如虎撲般飛撲過去,就要把老婦開膛破肚。
“小鬼膽爾,受死!”
謝必安雙臂揮出,銀白拘魂鎖鏈迎風見長,就要把男女捆縛起來。
“哪來的多管閑事,快滾!”
黑壽衣的男人厲掌揮出,關節都因為過度用力哢嚓一聲,手臂與拘魂鏈猛然撞擊一起。
不同於馬忠義的渾身無力,拘魂鎖對於黑壽衣男人無甚作用,兩條拘魂鎖被男人狠狠的抓在手心。
拘魂鎖摩擦著男人手心,密集的碎肉不斷掉落,男人卻好像無痛無感一般。
“百發天瀑!”
飛撲的白壽衣女人,被玉寒煙暴漲長發捆縛住,立刻不甘的掙紮起來。
白色壽衣變成碎片不斷掉落,白嫩的胴體展露出來,被黑發割裂出一道道傷口。
白壽衣渾然不覺,哪怕肌肉被割裂到見骨,依然大力扭動不止。
“唔!”
玉寒煙也是不適的捂住嘴,黑發略微放鬆,讓白壽衣女人逃了開來。
手臂、肚臍、大腿皆是深可見骨,茂密的花園,也是毫不遮掩的露在外麵。
“究竟哪路上的朋友?
今日離開,我就當此事未發生!”
白壽衣女人,腿筋似乎被割斷了,一瘸一拐的盯著玉寒煙說道。
“嘔嘔嘔……
放開那老太,把萬子晴交出來,我就走!”
葉一鳴吐了好一會兒,總算略微好轉了點,強忍著惡心說道。
沒見過那場景,無法了解那種血腥,周遭的農戶們也打開燈,出門查看情況。
“就憑你!
不要給臉不要,我是祝由一脈,不想死的快滾!”
白壽衣女人不屑說道,像葉一鳴這般沒見過人命的弱雞,不知道是哪家的曆練弟子。
“無常判令!”
謝必安見拘魂鎖被黑壽衣男人抓著,眼神一凜怒上眉梢,雙手結印一道黑令淩空劃出。
黑壽衣男人額頭被打中,頓時龜裂開來,露出圓滑的蝴蝶骨。
漆黑的咒印彌漫開來,化作晦澀的符文,似要終結黑壽衣男人的性命。
“桀桀,你能奈我何!”
黑壽衣男人看著渾身的符文,卻是放肆大笑毫不在意,就好像沒打在他身上一般。
“黑玄手!”
謝必安見術法無效,仗著拘魂鎖飛速接近,雙掌漆黑如墨直奔黑壽衣男人頭顱。
“砰!”
西瓜被暴戾打開,破散成無數碎塊,無數的西瓜汁四射開來。
無頭的黑壽衣男人,緩緩鬆開了拘魂鎖,無助的倒地不起。
“唐老太,你怎麼了?”
周遭住戶趕到時,就見到謝必安打爆黑壽衣男人頭顱,齊齊的發出了一口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