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栓成功告別單身一族,老扁跟林芳芳也在過完年後,去了趟民政局,花出了九塊錢,領回了一個紅本本。而方瑞跟慕容容的關係,也趨穩步發展,方瑞還去了省城。拜藹了泰山大大。嶽丈嶽母早就聽了大女兒慕容倩對方瑞的誇讚,見到方瑞本人後,二老對準小女婿更是滿意萬分,當場把慕容容的手交到了方瑞的手上。
集團欣欣向榮,土到掉渣的版圖加大步伐向外擴張,又一個月不到,便拿下平陽周遭的幾個市縣。到春暖花開時,老土獨霸全省。當然,這時全省已經完全沒了那小美垃圾快餐的立錐之地。
擁有著無與倫比資源的土到掉渣,還在以讓世人難以想像的速度繼續擴大。所到之處,肯**麥毛毛望風而逃。整個餐飲業沸騰了,同時全世界都在驚呼,瘋了,瘋了。那土包子真真是完全瘋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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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又到了春暖花開的時節,方瑞一家早在去年年底的時候便已經搬進了莊園裏麵。現在的莊園真真是一個名副其實的莊園。一條兩丈來寬鋪著青磚的道路通向莊園的核心。而莊園的核心,是一棟典雅古樸的三層建築。建築的麵積很大,左右前後各有一處坪院,這四處坪院相互聯通,給人心臆上一種寬闊開敞的感覺。
古樸建築往外是環屋的水池。水池又分為遊泳池與養殖池,遊泳池中池水清澈見底,藍天白雲倒映其中,讓人見之便想躍下下池去暢遊一番,不過眼下氣候尚涼,還未到最佳的遊泳時期,當然了,不怕打擺子的話,倒也無妨下去感受感受。
養殖池的水同樣清澈,但因為池深六米的原故,底肯定是見不到的。池中各種魚兒成群結隊,歡快遊蕩,悠然自得。這時一個淡紅色的身影從池底忽地冒出,嚇得魚兒四處亂竄。那淡紅色的身影得意地擺了擺尾,吐出幾個大泡泡,漸漸地浮了上麵來。它的身影越來越清晰,赫然竟是一尾渾身金色的金絲巨鯉。它當然就是小金了!
小金在水的表層浮著遊了一圈,沒看到個人影,它委屈地又吐了幾個大泡泡,一頭紮進了水池深處,瞬間便沒了蹤影。
越過環屋池,便是那豔香濃鬱的環形花圃,花圃中赤橙黃綠青藍紫,各色的花兒齊齊綻放,爭相鬥豔,讓那辛勤的小蜜蜂在花蕊中暈頭轉向迷失了方向,而美麗的花蝴蝶亦是如癡如醉,情難自禁地翩翩起舞著。
兩個粉雕玉琢般的小丫頭,拿著一個老長的捕魚網子,在花叢中追逐著蝴蝶,不時地傳來一聲聲銀鈴般的歡聲笑語。
再往外是那麵積頗大的環形果園子,果園子裏的果樹種類繁多,桃李桔棗杏,各類果樹上花兒朵朵,給莊園陡增了好些分濃鬱色彩。
莊園的最外圍,是井然有序的一棵棵白楊。白楊樹雖不甚高大,但它們矗立在那裏,身姿挺拔,英姿颯爽,如一個個堅守著崗位的衛士一般。
整個莊園布局非常的有規律,層次感相當的分明,而那無處不在盎然綠意,更是讓莊園煥發著勃勃的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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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丫,妮妮,別抓蝴蝶了,快來吃飯。”餘英紅從二樓的廚房窗口探出頭來,對正悠哉遊哉抓著蝴蝶的丫頭兩喊道,她的臉上掛著滿足的笑容。
“奶奶,我們看到一隻好大好漂亮的五彩蝴蝶,抓到它我們就來吃飯。”丫丫妮妮邊揮著網子追逐著一隻大花蝴蝶,邊應道。
“這兩個瘋丫頭……”餘英紅笑斥了一句。盛了鍋中剛燉的一個菜。正欲端出去,一個身影恰從門口閃了進來,卻是方正平。方正平帶著淡淡壞笑,意味深長地看著餘英紅道,“英紅,田貓豬的那個東東……”
餘英紅不由得臉兒一紅,白了丈夫一眼,似嗔似怒地道,“個老沒正經的,腦子裏盡想些不正經的事兒。也不害臊……”說著卻是眼珠子一轉,往廚房門外瞟了瞟,壓著聲音道,“今兒田貓豬的那個東西。要給小瑞吃的,那小子跟容容確定關係也好些時日了,竟一直沒拿出些實際行動來,真是急死老娘了。”
方正平聞言一拍腦門,悄聲樂道,“那小子會吃嗎?”
餘英紅輕輕笑道,“我對那玩意兒作了些外形上的處理,一點都看不出來是那玩意兒,待會我夾給小瑞,嘻嘻。明年咱們就不會像現在這般閑得沒幾點事情幹了,天天要換尿片,要喂奶粉……”
夫妻默契地相視偷偷一笑,然後把廚房裏的菜碗擺到了外麵客廳的餐桌之上,又擺好了杯盞碗筷,餘英紅便大著嗓子喊道,“吃飯了,都來吃飯了!”
轉眼間,餐桌邊便坐滿了人,方瑞慕容容。老扁林芳芳,楊誌成慕容倩外加吸著個*嘴的西西,還有鄭誌清徐麗嬌,馬功成杜月鵑小天。
方正平抱了個酒壇子出來,老扁趕緊接過,將男性們跟前的杯子滿上。
男人們小小碰了個杯。然後各自呷飲起來。方瑞抿了口這酒,咂巴著嘴品了小會兒。不由得暗自點了點頭,空間大米釀出來的酒果然非同凡響,多少年份的神馬酒與之相較,都隻有當漱口水的份兒。
“來,小天吃塊田貓豬肉……嗬嗬,好吃吧,來,再吃塊紅鱔肉……”餘英紅樂嗬嗬地給小天夾著菜。
“謝謝奶奶……”小天的戀食症徹底治愈,小家夥的胃口好得不得了,嘴裏還在嚼著田貓豬肉,又塞了一大塊紅鱔肉進去,頓時兩側腮幫子都鼓起來了。
也不是小天嘴饞,相反經曆了厭食症與戀症的雙重磨難後,他吃東西很矜持的,之所以還這般饕餮,實在是這田貓豬的肉與紅鱔肉太過美味,甚至空間裏出來的一般東西,與它們比起來,都要遜個三分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