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種成功,所付出的代價也是慘重的,在光軍試驗成功的同時,他們就發現了這種物質的缺陷,它不分敵我,也無法預防,隻要是人,它都能產生作用,所以,當第一位研jin究bang這種物質的光軍出現神經緊張、易怒、開始攻擊他人的症狀時,慘劇發生了,四分之一的光軍,瞬間被從這個世界上抹去。{金}{榜}你們要知道,光軍作為戰鬥個體,無疑是十分強悍的,就算是作為研jin究bang人員的光軍也不例外。”
“啊,對了,”唐濤好像突然想到什麼,懷念道,“你們不是去過倒懸空寺嗎?我可不敢去那個地方,因為按文書記載,那裏就是光軍進行訓練和研jin究bang的地方。當有人出現症狀的消息傳到巫王耳朵裏時,他們果斷地下令將整座倒懸空寺與世隔絕起來,想來當年發生的一切,一定很慘烈。”
亞拉法師等人總算明白了,為什麼倒懸空寺的入口被土封幾十米,跨越地下峽穀的鐵鏈被斬斷,那門後堆積如山的屍骨,那累卵疊碟的血池,一切都是某段遺失曆史的無聲陳訴,一想到這些,他們就感到不寒而栗。
唐濤繼續道:“痛定思痛,戈巴族的巫王們開始反思,究竟部族的命運將會如何?而且,另外那些沒有出現症狀的光軍,他們也認為,那些人一定都被感染了,出現症狀隻是遲早的事情,所以,他們做了一個決定,將所有的光軍全部隔離轉移,轉移到一個他們已經查明的與世隔絕的地方去,那就是,傳說中的……香巴拉。而同時,末代藏王朗達瑪正摩拳擦掌,準備展開新一輪轟轟烈烈的滅佛運動,睿智的巫王們,早就預料到了這場運動將帶來的後果。巫王們也深知,沒有了光軍作為最後的依憑,吐蕃王朝究竟能在即將爆發的動亂和衝突中堅持多久,而大動亂一旦爆發,高原上曾經存在的智慧和文明說不定全都將毀於戰火,就像曾經的象雄王朝一樣,灰飛煙滅。所以,作為四方廟的守護者,巫王們做出了另一項決定,在光軍離世撤走的同時,將四方廟裏所有的珍寶和文化典籍,通通運走,這,就是帕巴拉出現的原因了。
“四大巫王,不僅僅是戈巴族中智慧的象征,同時,他們也是光軍乃至整個戈巴族內,最強大的個體存在,他們當時的約定是,當時作為最高精神領袖的那位巫王,帶著全部光軍前往香巴拉,其餘三位巫王,則留守在王朝的三個方向,保護沒有隨著光軍一起撤離的部族老弱婦孺。他們沒有留在部族內,而是遠離了部族,畢竟當時許多王室高層都知道,光軍掌握著王朝不敗的秘密,守護著王朝曆年累積的財富和知識,為了得到這些東西,亂世的梟雄們將不惜使用任何手段。當他們留在部族內,沒有了光軍的主體,再強大的個人,也隻會招來大軍的圍剿,而當他們分散在各地,作為個體存在時,就將化身為黑暗,成為暗殺之王,沒有哪個政治團體的首腦不懼怕他們。而當時,光軍撤離得十分決絕,也十分隱秘,就連戈巴族內部,他們自身的父老妻兒,也全不知情。後來戰爭果然爆發了,雖然當時留下的巫王認為他們足以震懾那些強大的政治團體,可是戰亂來臨時,一切都亂了,沒有青壯年的戈巴族備受欺淩。事實上,以前叛亂的起義軍幾乎都被光軍屠戮殆盡了,所以在普通百姓中,幾乎沒有人知道光軍的存在,不知道光軍的強大和可怕的人們,自然也不會懼怕強大的巫王。我估計那些經曆了戰亂的戈巴族小孩,曾經多少聽說過光軍的強大,在受到欺淩之後,自然要奮進,不知道他們從哪裏了部分殘缺不全的光軍練體的法門,於是,重複著先人的足跡,開始了超越極限的苦練,這群人,後來就發展成為你們——密修者!”
唐濤指著亞拉法師,道:“你們隻知道你們的先祖很強大,不斷地挑戰極限,超越極限,你們也重複著那些常人無法忍受的修行,可你們不知道,當年你們的先祖,也是迫不得已。他們恐怕也並不願意以這種非人的手法來折騰自己吧,在冰天雪地裏赤身裸體走鋼絲,盤膝坐在釘板上,幾個月不進食,隻喝水,這哪裏是在訓練?這簡直就是在對自己施加酷刑。”唐濤發了通感慨,又道:“好了,不說這個,我們接著說,留在世間的三位巫王呢,一位留守在西方,看護著已被封存的倒懸空寺,應該是防止當時有人不慎發現什麼蹊蹺,不小心重新打開倒懸空寺;另一位留在南方,那裏距原本的戈巴族聚居區最近,他可以給予想對戈巴族動歪腦筋的邪惡勢力一些警告和製裁;最後一位,前往了中原,他想從中原博大精深的中醫藥學中能控製那種物質的方法,他也是四位巫王中,唯一一位仍希望能繼續研jin究bang那種物質,最終能將那種物質投入實際運用中的人,因為,那種物質的總設計師和研發製造師,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