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以用你的錢,再說,賣掉溢香樓也隻能抵擋得住一時,不是長久之計。”皇甫高毅搖了搖頭,似乎有些苦惱。
“屬下倒是覺得,可以一試。”絕鬆似乎很讚同:“我們可以在此基礎上適當提高一些征兵的難度,這樣可以稍微節約一些開支。”
“先這樣吧,能支持一段時間是一段時間。”白飛雪也十分讚同,皇甫高毅沒有再說什麼。
直到絕鬆走後,皇甫高毅才終於開口:“你決定賣掉溢香樓,難道不打算回豫州了?”
白飛雪這才意識到問題所在,原來,皇甫高毅是糾結這些。
“如果你想我回去的,我先在立即回去啊!”白飛雪轉身,一副打算離開的模樣,皇甫高毅卻急了。
一把拉住白飛雪的手:“別走,我隻不過是隨便問問。”
“我看你的樣子不像是隨便哦!”白飛雪睨了他一眼,表情嚴肅。
“是,我舍不得你走,答應我,別走,好不好?”皇甫高毅拉住她的手不放,癡情的模樣讓白飛雪很有幸福的感覺。
“好,我不走,不過你也必須答應我一件事。”白飛雪瞪眼看著他,見他微微點了點頭,才開口:“不論如何,不要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你是一國之君,不必要的時候,隻需靜靜躲在背後就行了,知道嗎?”
“你在擔心我?”皇甫高毅一笑,輕輕攬她入懷。
“我說不是,你信嗎?”她頑皮地一笑,靠在他的胸口。
“不信。”皇甫高毅將她額前的碎發捋至耳後,接著輕輕印上一吻。
其實,白飛雪從來沒有擔心過錢的問題,因為這些對於皇甫高毅來說都不是問題。
他擔心的是奧爾格勒的目的不是起義那麼簡單,而是想要直接取他性命。
這不是沒有可能,早在奧爾格勒身在宮中的時候她就看出他心懷鬼胎。
“我看你最近幾天都心神不寧,是在糾結些什麼問題呢?”皇甫高毅察覺到她眼神中的不對勁,輕聲問道。
“沒事,我想我大概是杞人憂天了。”白飛雪笑了笑,伸手將他頭上的玉冠扶了扶。
“杞人憂天是好事,有時候杞人憂天能避免很多事情。”皇甫高毅似乎明白了她話裏的意思,握起她的手,輕輕吻在她的手背上。
正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打鬥聲,白飛雪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楚來人是些什麼人,就被一幫人抓了起來。
一柄長劍架在皇甫高毅的脖子上,白飛雪被人迅速蒙住了眼睛。
“皇上,別來無恙。”一個十分熟悉的聲音出現,皇甫高毅微微一笑,沒多說什麼。
“這麼快就不記得本太子了?”奧爾格勒換了一身打扮,皇甫高毅不是沒有認出來,而是,沒有想到他的狐狸尾巴這麼快就露出來了。
見皇甫高毅一點兒反應也沒有,奧爾格勒顯得有些失望:“還以為能看到皇上驚喜的表情,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
這句自作多情特別加重了語氣,白飛雪即使沒能看到奧爾格勒臉上的表情,不過也大致猜測到他是多麼的鄙視和不屑一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