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些一直想說的話,就當我徒徒牢騷(1 / 2)

近段時間一直在思考。

我開這本文,究竟意義是什麼?

好像最初的最初,是為了完善一個人設。

漸漸的,它就發展成了一整個世界線。

這樣的情況其實在我身上挺常見的,和番茄大多數作者應該不太一樣,我接觸小說的時間很早,差不多是16年吧,那是我看的第一本文。

垂直入坑,然後似乎就再也沒有爬起來過。

因為那個時間父母都不在家,我呆在家裏麵,看著一麵牆的書,最後把目光轉向了我覺得還算有趣的小說板塊。

那年我八歲,看著一本虐文哭的稀裏嘩啦。

我忽然就覺得,那紙上的字符不僅僅隻是一個個的字符,而是另外一個,獨立且完整的世界。

我忽然很驚恐,我在想,會不會我所在的也僅僅隻是一個筆墨寫出來的世界。

這樣的話,我是真實的嗎?

我所接觸的一切是真的嗎?

從我很小開始,就有八邊形發展的趨勢,就在我接觸到馬甲文之後,我忽然就覺得自己很能耐。

我到現在都還記得我那會兒玩配音,看著其他小孩懵懂且單純的樣子,我覺得他們很蠢。

九歲,我從一個類似於鄉鎮的小學轉到了一所被很多人稱為貴族學校的私立。

那年我四年級,然後我就開始了住校。

我記得我那個時候還在看校園三公主文學,在那往後三年的時間,我都覺得我自己應該是某個世界的女主。

這是一個很自戀的想法,從小就頂著光環長大的人,是有一部分屬於自己的自信的。

甚至,會有那麼點普信?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

就是我覺得我自己特別厲害。

因為,我常年是別人家的小孩。

五年級可以說是一個轉折點,那年我十歲。

返回學校那天晚上,我去買了一個便利貼。

便利貼很好看,我在上麵寫了一段話。

好像是我同桌吧,他說我這段話寫的好像小說啊。

我忽然間起了想法,我也想寫一本小說。

從小到大,我的作文分一向很高,不知道別人有沒有那樣的想法,但是我每次寫作文的時候,這會有一種,我在創造一個新事物的感覺。

像是造物主。

我覺得我很享受於其中,所以那一年,我開始提筆。

伴隨而來的,卻好像是我整個世界的變化。

我原先讀的小學,除開基礎的每日放假,學費是每學期800。

後來轉去的私立學校,一周放一次假,每學期學費8500。

我記得我入學成績一向排的很高,當時是年級第三。

然而,從我五年級開始寫小說後,我開始往下掉。

我的英語不好,因為從來沒有重視過。

然後,我因此一科,第一次跌出年級前十。

還是沒在意。

不重要,反正小升初又不考。

想法如此,六年級卻有段時間,父母很焦慮。

我當時用一種女版龍傲天桀驁不馴的語氣來了一句。

還沒到山窮水盡不是嗎?

所幸本校直升,考的科目隻有語數。

我成功進入初中,筆鋒卻開始轉變。

我記得我一開始寫的文,大概是這樣的。

女主死了,女主活了。

女主遇上了男主,男主張口即霸總文學,很喜歡喊小丫頭。

女主的妹妹是女二,男主的弟弟是男二,這倆又是一對。

反派有著標誌性的黑衣服,出場即是發瘋要殺人。

小孩嘛,善即是善,惡即是惡。

那會兒文章寫的幼稚,人也幼稚。

自視甚高的人往往容易跌的很慘。

我就在其列。

初中有一個死對頭,但其實在某種層麵上,我覺得是他單方麵看我不順眼。

我喜歡言情,他喜歡耽美。

我喜歡配音,他討厭配音。

我走劇情流,他走感情流。

甚至在性格上的截然相反。

我向來張揚,甚至有種鋒芒畢露的感覺。

他卻從來不覺得張揚是件好事,卻也不能算真正的低調吧。

初中在一個寢室,呆了兩年。

我覺得我快被他折磨瘋掉了。

說校園霸淩就太過,但傷害卻是實在的。

尤其是在那樣的學校,我在小學從來沒有想過,原來我們班有的同學是一雙鞋,穿到了上千,一隻上百的筆用完就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