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溫執緩緩睜開雙眼,陽光有些刺眼的照進屋內。
聞著周圍的酒氣,溫執覺得頭痛又加重了幾分,想著晚上趕去盛京,強撐著身體來洗漱。鏡中的紅發在淩亂中不覺多出一絲美感,溫執無奈的搖搖頭。
“29號的車沒趕上,已經改簽過一次了,不能再改第二次了,要不然就趕不上去盛京做出國的體檢了,趕不上會讓老爸揍的”
“三年......什麼時候是頭啊”
溫執中考落榜,當時溫執的父親問他想怎麼辦,有出國和在國內和跟溫執父親學習建築兩條出路。溫執選擇出國,他認為既然有這條路可選,那就出國。
三年,在漫長的三年中,溫執並沒有想象中的風生水起,而是苦苦的等待。日複一日,年複一年。
這一次.....應該能出去了吧!
想著想著,溫執的盼望逐漸強烈起來,加快了手中的動作。
溫執看了眼手機,發現已是30號下午了。而他乘坐的火車也在下午發車,匆匆了事後,溫執背上吉他,往車站趕了過去。
與此同時,杜月笙結束了在學校的實習,與白婉兒打算乘29號的高鐵,遺憾的是並沒有。她們選擇了30號的硬臥,巧合的是,溫執同樣因為改簽改到的與杜月笙同一班次的同一車的最頂鋪。
臨近發車,溫執從出租車下來,頂著一頭紅毛,背著吉他,匆匆的趕往候車室。在彭城的火車站形成一種別樣的風景。時不時的引人側目,在一兩個女孩中還感歎著溫執的容顏。
溫執匆匆的趕往車站裏,一路小跑到候車室,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格外顯眼。跑到候車室,剛好還有一分鍾檢票。溫執在小跑一路後,有些氣喘的走到隊伍的末尾。
剛拿起手機,一道曼妙的身影從溫執身旁走過。溫執的長發有些遮眼,盡管他有較重的近視,而且沒戴眼鏡,溫執還是覺得那道身影的主人是個美女。
溫執緩緩把手機放到口袋裏,抬頭偷瞄那人。
杜月笙在車站戴著黑口罩和黑帽子,還是遮擋不住那絕美的容顏。
溫執在偷瞄一會後,拿起手機,打開某信將在車站所遇發給了他的表哥。
“在車站看到一個美女”
“去要某信啊”
“不敢”
“.......”
這時車站的檢票開始了,溫執收起手機,跟著人群緩緩移動。
“要是一個車就好了” 溫執的思緒慢慢飄向遠方.......
此時的杜月笙在隊伍的前頭,與白婉兒訴說著實習的趣事,並早早的到達自己的位置,開始收拾了。
“婉兒,我想在你上邊,我去找那個姐姐說說能不能換一下”杜月笙拉著白婉兒的手說。
“你去唄,正好我在最下鋪,你在中鋪也行”白婉兒有些好笑的看著眼前撒嬌的杜月笙。
杜月笙找到列車員姐姐商量後,得知得與那鋪的人商量,隻好回到車廂等待。
走到車廂的杜月笙給白婉兒說明情況後,與婉兒坐在一起。突然,杜月笙好像發現新大陸似的給白婉兒說:“婉兒,我好像在最上鋪”
白婉兒認真的說:“其實上鋪也不是不行”
說著說著,杜月笙爬到了最上鋪玩起了手機。
在這時的溫執,也完成了檢票,緩緩的走向列車。周圍的小女生被溫執的裝扮吸引,因為紅毛配吉他真的很加分。
溫執此時完全沒注意到那些許目光,腦子裏還想著候車室的那道倩影。
直到走到車廂才回過神來,溫執在輕歎一聲後走進車廂,在找到位置後,背著吉他緩慢的爬了上去。
在最上鋪,溫執看到了車站的身影,至此......命運的齒輪開始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