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9號馬鑫輝恍然說;“我想起一件事兒,11號為了給秦鴆洗頭,2號行動的時候,她特意揮動手上的鐲子。”
“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她旁邊的人都能聽見。”
“怎麼到了11這裏不好使了?沒人覺得11是預言家?”
“所有人都不提這件事兒,作為狼隊友,我又不能忽然提起,這多少屬於欺負人啊。”
“關鍵是10號跟12號,怎麼也不提啊?”
“真的奇了怪了。”
他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10號陶明哲跟12號張雨欣,倆人簡直要無語死。
誰說沒聽見,誰說不想站邊11號。
還不是因為7號導致沒法站邊11號?
陶明哲想法很簡單,他警上故意打11這不好那不好,心裏其實還是相信11預言家的。
就是想釣個魚,看看誰是狼。
結果好了,把11號釣出來了。
更高效的是,既然認為11是狼,跟著7站邊了,那11號手鐲響不響的有什麼關係呢?
秦鴆接麥,笑看旁邊9號馬鑫輝。
“你們狼隊都能刀到1號女巫,我為什麼不能守1號女巫啊?”
“隻能你們刀,我不能守?”
秦鴆笑著說:“場外手鐲因素,在我這不管用。”
他曾經遇到一個沒脖子的人,拿了個預言家,為了讓所有好人站錯邊。
法官讓狼大哥舉手,他吖的晃了晃手鐲,聲音特別大。
導致第一天起跳預言家,所有好人不站邊他,他其目的就是想看了好人站錯邊。
遊戲輸贏對沒脖子不重要,重要的就是玩好人。
“11號驗人心路曆程跟她曾經拿預言家時的狀態不符,還有她警徽流以及點狼坑。”
“你們可能沒有聽出來,但是在我這裏,漏洞百出。”
“她是預言家,絕對不會對話我太多。”
“甚至根本不會對話我,隻會說驗7金水,讓我給她點狼就可以。”
“打了個這麼久,很多人都想配置綁架我,包括11號也一樣。”
“從心理學人性上來講,11真是預言家,就一定知道我能站邊她。”
“夜間她不小心弄出手鐲聲音,第一天就不會聊得看似漏洞又很認真,還要對話我。”
“她甚至不會聊很多,反而會很隨意,因為她的手鐲響了,屬於場外因素。”
“為了讓狼隊還能打下去,她肯定隻報個金水,隨便留兩個警徽流就好。”
“警徽好不好的無所謂,因為她是預言家。”
“可她警上是怎麼聊的?留兩個警下,還得自己提前說出來,不讓狼隊拿這個點打她。”
“嗬,多此一舉,都已經是預言家了,又有場外因素,外加我是金水,她根本隨便發言都無所謂。”
“她為什麼還要小心翼翼呢?”
“嗯,沒錯,她底牌就隻能是狼。”
“而且夜間手鐲聲,她是故意的。”
“她是預言家,驗我是金水,肯定不會對話我,也一定知道我能夠站對她的邊。”
“並不是我對自己的自信,而是我在你們眼中,我屬於高配,一定能站對邊。”
“警下11號不點狼,看似擺爛實則苦苦掙紮,還來對話我,而且不停地對話我。”
“這說明什麼呢?她對自己的不自信,因為她知道我沒站錯邊,而她馬上要出局了。”
秦鴆說著歎了口氣,看向旁邊的9號馬鑫輝。
“順便給大家提個醒,你們就知道我說的對不對了。”
“我相信,在座任何人玩預言家這張牌,都會很自信。”
“甚至是自信滿滿,感覺自己就是眾神之首,任何狼人都打不過。”
“警徽流也就很隨便留,根本不考慮是對或者是錯。”
“自認為流的是對的,但是在別人眼中卻錯洞百出。”
“這就叫盲目且自信。”
“相反,狼人不同,狼人明知道警徽留的有問題,卻偏偏要留。”
“還得講出來,嗯,我警徽是有錯,但是你們別拿這點打我。”
“我請問你們,如果你們是預言家,明知道這警徽有錯,還會選擇留這個警徽嘛?”
“答案是否定的,預言家留警徽一定要選一個他自己認為的正確警徽來留,而非認為有錯還必須得留。”
“她既然知道這個警徽有錯,那她為什麼還要留呢?”
“她隻所以這樣,是因為她底牌是狼,不知道該怎麼留警徽。”
“也知道這個警徽不合理,所以後麵有加上句,我警徽是有問題,但是別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