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決嘴裏一句壞了,撒丫子的就去找馬,路過蕭停還不忘一把摟起他夾在腋下。
小孩兒可不老實,他嘴裏咿咿呀呀吵個不停,蕭決不耐煩的朝他屁股打了兩下。
“小崽子,別瞎折騰。”
蕭決把他放在馬背上,然後自己才上馬,一鞭子下去蕭停差點摔下來,還好他眼疾手快抓住了馬的鬃毛。
“坐穩了!駕!”
“將軍!將軍!”
正在操練的士兵摸不著頭腦,聞聲趕來的白芷追問“將軍何事,走的這麼急?”
紮著馬步的人說“將軍的事我們哪知道。”
白芷正納悶,那人又說“好像是往中原的方向...”
白芷突然回神跑回營帳,不一會兒拉著青神就跑,
摸不清狀況的人一聽見公主立馬坐立不安,她們二人也策馬而去。
蕭決前腳剛走,後腳青神白芷又去追,惹得軍營閑話滿天。
黑鷹像是蕭決的眼睛,在上空盤旋指引道路。
好不容易跑到小川,沿途修路造橋碎石滿地非常危險,馬蹄都被割傷,蕭決一路疾行苦了孩子,倒是這娃娃皮實耐造,哭都沒哭一聲。
嶽隴梟正蒙著麵紗遮擋灰塵,這次他可是遭罪了,替樂塵煙撐場子他可是賣命又花錢。
好不容易建了兩座橋可是累死他了,但又想著那日樂塵煙絕望的表情他又辛酸了。
當他聽聞敦洲的將軍要去雅洲城尋主子時他很感慨,雖然一路上沒有通關文書,江憶南和岑鴻之都頭疼,隻有嶽隴梟一人為他擔保,放他過境。
“蕭將軍,你走吧。”
嶽隴梟攔著江憶南說“別攔著,有什麼好攔的,一個大老爺們帶著個孩子能做什麼妖,你們啊就是太謹慎了。”
正當他說著由遠及近的馬蹄聲讓江憶南又警惕起來。
“有人來了。”
他說“這要是被皇上知道了....”
嶽隴梟翻了個白眼說“山高皇帝遠,看不著。”
白芷青神先後從新建的橋上踏過,“公子,借個道。”
二人朝嶽隴梟和江憶南行禮,見著姑娘嶽隴梟的臉上柔和了許多,也可能是太久不見姑娘了,他笑著說“姑娘去往何處。”
待他走近才意外發現這兩人竟然是常樂王妃的貼身侍女時他激動的走到前麵寒暄。
“姑娘快請!”
嶽隴梟見她們二人心切,不敢透露太多王妃的消息,隻是攔著江憶南放行,讓她們過境。
“此二人萬一..萬一是奸細....”
江憶南畢竟是皇帝欽點的官,雖然官小但他腰上掛著皇帝禦賜等我金牌,見金牌如同見皇上。
“奸什麼細?”
嶽隴梟挫著江憶南額頭說“那可是王妃的貼身侍女。”
“你一個小縣令不好好操心自己還管什麼奸細不奸細。”
嶽隴梟扯下麵紗有些恨鐵不成鋼“好好造你的橋!傻子!”
江憶南年輕臉皮薄,他羞紅了臉看著嶽隴梟的背影咬緊了牙。
一旁的岑鴻之早就習慣了,自打江憶南來了後嶽隴梟每日都要跟他掰扯兩句,時常弄得江憶南很沒麵子。
奈何嶽龍梟是王爺身邊的紅人,沒人敢跟他頂嘴,說不過去也就算了。
丁九可不是吃素的,敢欺負自家主子除非他死了。
他一個小廝自然不比縣令爺金貴,看著自己主子受氣他也會去找嶽隴梟麻煩。
隻是他不知道的是,白天自家主子被人欺負了,晚上那人便會拿著好東西去江憶南房裏賠罪,人前人後兩幅麵孔,搞得像是人格分裂,直到江憶南習慣了嶽隴梟的發瘋。
“嗶~嗶~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