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陸明的猜測是最有道理的。
眼下進退不能，他們總不能在這裏等死。
“既然我們不能上也不能下，那不如再去找找有沒有什麼線索。”林航說著看了一眼外麵的天，月亮也已經西斜了，也就是說，還有幾個小時天就應該亮了。
天亮的時候那些鬼就使不出能力，那個時候他們再行打算就可以了。
“分成兩組還是一起行動？”
陸明一句話問住了林航，現在這種情況，如果分開行動，最後還有幾個人能回來就說不準了。
“一起吧。”說這話的是丁文全，他笑得小心翼翼，“我就是個拖油瓶，跟誰一組都不合適，安全起見，還是一起比較好。”
趙川默默點了點頭，陸明看上去也沒有意見，林航便也不再多說什麼。
二樓和三樓都跟一樓一樣，大部分的房間都是病房，病房還都比較簡潔，沒有多餘的什麼布置，翻找起來倒是省了不少力氣。
很快他們就在一間病房裏找到了一副塗鴉，以及一個發卡。
塗鴉上明顯是一男一女，女的要比男的高出一些，除此之外什麼都看不出來了。
可以推斷這個男的就是那個小男孩，但這個女的卻讓幾個人犯了難。
“是那個女人？”趙川問了一句。
陸明默默看向了一旁的發卡，問道：“趙川，你覺得這個發卡是給什麼年紀的女性戴的？”
發卡的款式十分簡單，就是金色的弧形發卡，早些年的時候也有一些成年女性喜歡用這樣的發卡，但要說給小女孩用也很合適。
但無論是哪個答案，都有先入為主的嫌疑。
趙川給他們講故事的時候就已經說過了，瘋人院裏死去的是一個小女孩，但到目前為止他們都隻看見了那個女人，沒有人看見小女孩。
林航提出了一種可能性：“有沒有可能……傳聞錯了？”
“錯了？”趙川重複了一遍。
幾個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林航的身上，等著他們的下文。
“理論上來說，傳聞裏的主角都是最狠的那一個，我們假設有這個小女孩的存在，為什麼她到現在都沒有出現？”
這個問題沒人能回答得上來。
林航的目光掃過在場的人，繼續說了下去：“反而是那個小男孩，不停地出現在我們的視線當中，還有那個女人。我們猜測瘋人院裏有一個死去的小女孩的原因，是因為趙川給我們講了一個故事，並且我們發現了那個小女孩的檔案。”
林航指著塗鴉上的小男孩說道：“那萬一，小女孩隻是誤傳呢？所有的靈異故事裏，都習慣性地將女性角色設定為惡鬼，因為我們普遍認為她們弱而且受到了各種欺負。但……有沒有一種可能，沒有那個小女孩，死去的是那個小男孩，隻不過在人們的口中二次加工了一下。”
這種可能性不是沒有，同一句話傳上千遍萬遍，就會完全脫離它最初的模樣。
趙川卻否定了林航的話。
“不可能，死的就是個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