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麟帶著辟邪來到了天祿掉落的懸崖,雖然輝麟早就知道後麵要發生什麼,但是他還是帶著辟邪來了。“你看,我都說了你說的那個什麼天祿不在這了,我估計如果你沒看錯的話,他應該就是早就走出去了,現在可能正四處找你呢”“在四處找找吧,萬一天祿就在附近呢”“哎,真是的,小梅花,那我這個做哥哥的就勉為其難的再陪你找一會吧。”過了許久,辟邪依然沒有找到天祿。“小梅花,我都說了,你說的那個天祿可能已經找到出路出去了啊。”[辟邪:(•̩̩̩̩_•̩̩̩̩)]“第小梅花你怎麼哭了啊,你別哭了,我們再去找找還不行嗎?”“誒小梅花你看,前麵有一顆老樹精,我們過去問問他吧。”於是,過了一段沒有任何樹受傷的時間,輝麟終於問到了天祿的線索(別想歪啊)
“小梅花,你看我就說你說的那個天祿早就已經找到路出去了。”辟邪沒說話“誒小梅花,你怎麼不說話了啊”“剛才……是我對不去你,你幫我找弟弟,我還凶你……”“沒事,來,你上來,我帶你去找天祿。”“……謝謝”於是,輝麟毫不費力地就把辟邪給拐(不是)領回麒麟洞了。剛回到麒麟洞門口,輝麟就看見有個生物在自家門口,身上還有小藍圈。輝麟知道,自己的阿爹阿娘已經把天祿給領回來了。“這個模樣……難道是天祿!”“辟邪!可算是找到你了!”“天祿!”“辟邪!”……(此處省略一萬字兄弟相見的話語)“誒,這怎麼和原劇情裏他倆說的話一模一樣,劇情難道沒有絲毫因為我的到來而改變嗎?搞不懂,真搞不懂。”“兒砸,你嘀嘀咕咕說什麼呢?”“沒什麼阿娘。”“對了辟邪,你看這是我新認識的兩隻麒麟,名字叫阿爹和阿娘。”“噗…”“你笑什麼啊,還有你是誰啊,怎麼在我哥旁邊?”“我是四不相,這兩位的名字是始麒麟和玉麒麟,是我的阿爹和阿娘,還有,你哥就是我救的。”[辟邪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誒是嗎?對不起四不相。”“看在你是我弟弟的弟弟的分上,而且你也叫我的阿爹阿娘了,我就勉為其難地原諒你了,小藍圈”“你人還怪好哩,是吧,辟邪。”“對了,即然麒麟和麒麟能生出四不相,那……我和辟邪在一起是不是就能……啊!!!”“小藍圈,這了不能亂說啊,會遭天譴的。”“那天祿和四不相在一起能生蛋……”“誒沒事!辟邪和四不相在一起能生蛋……”“誒還沒事!那辟邪和天祿在一起能……誒……為啥啊!!!”(天祿又遭天譴了)“行了你,再說下去你都要變成烤貔貅了”“我不信!天祿和貔貅在一起可以…傲!貔貅和貔貅在一起可以…傲!辟邪和貔貅在一起可以…傲!!!”“都說了會遭天譴的你就不信,這下好了,真成烤貔貅了。”輝麟無奈地圍著天祿的周圍,用自己的口水鋪滿天祿的全身。“你咋做什麼”“給小藍圈治療啊,挨了這麼多天譴還活著這簡直就是個奇跡,還不治的話那就真就成烤貔貅了。你也別愣著了,要不然小藍圈就可能醒不過來了。”“哦來了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