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舟看著顧銘軒溫和地笑了笑,顧銘軒沒有回應,轉頭看了看季老爺子。據顧銘軒了解,季寒舟是除了節日是沒有資格來主宅的晚宴,怎麼如今改了規矩。
季老爺子輕咳了一聲,看了季寒舟道:“寒舟,沒想到你也到了。”
季衡也看著季寒舟道:“你不是已經離開季宅了,現在又回來你又想做什麼。”
季寒舟沒有理會季衡,站起來鄭重向季老爺子彎腰鞠躬,然後道:“父親,今天有客人來了,所以我回來了。”
顧銘軒心想:原來季寒舟已經脫離季家了,不過或許對他也是這種好事,難怪上次在秦燁那裏看見季寒舟。
季老爺子饒有趣味地笑了笑道:“寒舟既然來了,就先吃頓家宴吧。”季衡詫異看著季老爺子,也不敢多說什麼。
這段家宴,大家都沒有太大的心情,顧銘軒倒是吃得挺開心的。許合果然做了許多他愛吃的,許合囑咐了許圓,顧銘軒喜歡吃的幾道菜。
飯後大家漱了口,季老爺子回了書房,季衡和父親也跟了進去,其他人都是去了客廳。
顧銘澤坐在顧銘軒身旁,關切道:“銘軒怎麼樣,這位季爺爺我感覺好嚴肅,他有沒有為難你?”
顧銘軒笑著握了握他的手道:“你放心,我沒事的。季爺爺其實人很好的。”
季寒舟聽到此,輕哼一聲道:“銘軒,他也就隻對你一人如此罷了。”
顧銘軒看著打斷自己話的季寒舟,然後道:“寒舟,你變了,還是現在才是你真實的樣子,以前都是裝出來的。”
季寒舟看著顧銘軒笑道:“銘軒,你也是。你也開始敏感多思,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對你動手的,你那位胡同學的事你想聽聽嗎?”
顧銘軒一聽他提胡鵬飛,心中一緊。看著季寒舟道:“你有什麼事你就直說吧,我不想聽你賣關子。”
季寒舟深呼一口氣笑道:“我上次幫他把他父親的事情擺平了,你知道為什麼你們那麼巧合會在海灘邊發現奄奄一息的胡風,他到底幹了什麼被別人如此追殺?而且都不是致命傷。你有沒有想過胡鵬飛為什麼帶你去那個海灘,這些事情你不認為太巧合了嗎?”
顧銘軒並不相信季寒舟的這番話,不過心裏還是存了份芥蒂。顧銘軒仍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道:“寒舟,或許你想太多了,這些都是你的說法,如果不是胡鵬飛和我,救了胡叔叔,可能就死在那裏了,所以就算賣受到致命傷,如此放著不管他的死活,他也活不了多久的。”
季寒舟笑道:“隨便你吧,不過作為朋友我還是提醒你一句胡鵬飛或許沒有你想得那麼簡單,他曾經有過精神分裂,我這裏有他曾經看過心理醫生的備份,你想看嗎?“
顧銘軒卻笑道:“或許吧,在那樣的家庭環境下對於少年出現心理問題也是正常的,他是否真的精神分裂,我相信他親自和我說的,心理這個東西或許可以偽裝。”然後又看著季寒舟道“就像你,離開季宅後,居然加入了季家的死對頭秦家去了,我想要成為秦燁的盟軍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