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廢棄的爛尾樓裏,在頂樓掛著一個渾身赤裸,二十歲左右的女人。
那個昏迷不醒的學生麵前站著一個年紀相仿的青年。
那個人長著一頭白發,眼睛是天生的紫羅蘭色,隻不過此刻帶著紅色的美瞳,麵容看上去相當的勾人心魂。
此時白發青年手裏端著一個小罐子,裏麵用福爾馬林浸泡著的女性聲帶。白發青年細細地端詳了一陣子,隨後放下小罐子。
現在,該叫麵前的女人起床了。
白發青年不屑於像那些粗魯的家夥一樣往麵前的女人一樣潑冷水。他有他自己的方法。
白發青年手裏握著一把手術刀,在女人的腹部飛快精確地劃了一個十字。
這兩刀僅僅割破了皮膚,但是足夠產出足量的疼痛讓女生痛醒。
女生的嘴裏無助的發出嗬嗬的聲音,眼睛裏有大顆大顆的眼淚滾落。
白發青年感覺到了女生的掙紮,隨後開口道:“晚上好,驚喜嗎?小暖暖。”
白發青年嘴裏的聲音,是女生的聲音,白發青年聲音模擬的惟妙惟肖,就連本人也聽不出來有什麼區別。
白發青年略有惋惜地開口道:“你今天晚上喝了好多的酒,本來我來的時候還在想用哪一種麻醉劑把你放到,結果,你見到我就直接趴進我懷裏了。搞得我都有些興致缺缺了。”
女生的嘴一張一合,眼神裏充斥著不解和恐懼。
(我們不是男女朋友嗎?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嗯,怎麼說呢?你還真是單純的可愛,總是認為別人是真心愛你才會和你在一起的。事實上,我是帶著我自己的目標接近你的,誰知道你居然能單純成這樣?”
(你,什麼目的?)
白發青年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隨後開口道:“殺了你,殺了你全家。你們死的越慘,我才會越高興。”
白發青年從地上的包裏翻出一個羊角錘,在手裏掂量了一下。
“我一開始也相信法律會帶給我公平公正,但是它太讓我失望了。所以我隻能選擇一個更加痛快的方法,親手玩死你。”
白發青年手裏握著羊角錘,隨後對準女生的小腿,用力地砸了下去。
伴隨著女生劇烈痛苦的掙紮,女生的骨頭,在一點一點被砸的粉碎。
嗬嗬的聲音在空曠的爛尾樓裏,逐漸被寂靜所淹沒。
過了兩三個小時,白發青年鬆開了女生的兩條骨頭都碎成渣、腳趾被砸的血肉模糊的腿。
白發青年抬起頭,女生低著頭,怨毒地看著青年。
(你,這個畜生,我變成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白發青年戴上藍牙耳機,隨後開口道:“隨你了,反正我也沒有多在乎我會什麼時候死。”
折磨繼續。
到了最後,白發青年用手術刀,用著一開始所劃的十字,開始給女生活生生的剝皮。
不多時,白發青年便用著嫻熟的手法,將少女的皮膚全部剝了下來。
白發青年捏著那細膩的皮膚,從後背處劃下來一整片大的。隨後用手術刀戳了幾個小洞。用女生烏黑的長發當作繩子。將皮膚捂在女生的臉上,隨後收緊,牢牢地包裹住。
“再也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