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薑南眼睛有些酸澀,心裏有些難過,她拍了拍薑朝的背。
薑朝終於緩過勁,再一次望著兩人,用確認的目光望著他們:“真的可以給我一匹馬嗎?”
“真的,你姐夫還給你準備了幾套騎馬裝,明天你去看看就是了。”
薑朝眼神有些閃爍,他抿了抿唇,身上動作有些別扭了起來,他想看鬼方溟,有些不太好意思,顯得有些局促不安。
鬼分明沒見過他這個樣子,倒也不與他計較,笑了笑:
“明天去看看,你看上哪匹都送給你。”
薑朝嘴硬不起來,很別扭地說了一聲:“好。”
吃過晚飯,鬼方溟的媽媽給薑南打來了電話,邀他們明天下午一起吃頓飯。
薑南高高興興的答應了。
第二天。
薑南和鬼方溟開車剛出門,就遇上了南宮跡金。
這一次他沒上來說話,也沒什麼動作,就站在那。
薑南從後視鏡裏,瞥了他了一眼,見他手上打著石膏。
他跟著車走了一段,看著車子消失,折回了自己的別墅。
薑南撇了一下就唇,一大早就看到討厭的人,真是晦氣。
她轉頭看著開車的鬼方溟,今日的他穿的是銀色的襯衫,配套的銀色的西裝,現在安靜地躺在後座。
此時陽光正好從車窗斜射進來,照在了他身上。
光影中,他絕美的臉部線條十分清晰,清晰的同時仿佛又有了一層重影。
薑南從他的額頭一路看下來,看得有些癡迷,她的溟先生,怎麼看都看夠,越看越好看,就連頭發絲都特別好看。
薑南沒忍住,湊過去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鬼方溟在她回身的時候,摟住她,快速的吻了她一下。
兩人相視一笑,車廂裏滿是愛的溫柔。
薑南一手放在車窗上支著頭,眼睛根本離不開鬼方溟。
好想一輩子,就這樣跟溟先生安靜地待著啊。
薑南抿了抿唇,柔柔的開口:
“溟先生,要不我們去別處住一段時間吧。”
鬼方溟看了她一眼,回正眼神繼續開車,溫聲道:
“南南這種人我們不能躲他,越躲他他越纏上來,我們搬到其他地方,他照樣可以找到。他現在正上頭,若是我們長時間不回來這裏,他肯定會千方百計的找。
“我們要讓他自己知難而退,要讓他知道,自己完全不被放在眼裏。老婆,你放心,我時刻在你身邊,絕不會讓他傷你一根頭發。”
薑南點了點頭結束這個話題,實在不想提起這個人。
一個小時後,奔馳大G停在了一處破敗的屋子前。
破雲和破軍早已經在這裏等候。
見兩人來到,趕忙迎了上去:“少主,少夫人。”
鬼方溟淡淡問了一句:“人呢?”
破雲:“就在裏麵。”
破軍上前開了門,薑南和鬼方溟對視一眼,牽著手朝屋內走去。
昏暗的屋子裏,有很濃的血腥味,伴著淡淡的草藥味。
狹窄的床上躺著一個人。
那人臉色蒼白,毫無血色,瘦得皮包骨頭,已經脫了相。
薑南一時間,竟有些辨分不出此人的年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