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幹笑了一聲,把蛋糕朝鬼方溟遞了過去:“張嘴。”
鬼方溟轉頭看著她,眸子裏波光瀲灩,他一口吃掉蛋糕,勾起了嘴角。
南南喂的蛋糕特別甜。
口裏嚼著蛋糕,搭在方向盤上的如玉手指輕輕敲擊,心裏美得冒泡泡。
“喝嗎?”薑南把葡萄汁遞到了他嘴邊。
吸管微微朝他傾斜,他隻要稍稍低頭就能喝到,一點都不影響他開車。
鬼方溟嘴角高高揚起,稍稍扭頭看了一眼薑南,低頭含住吸管喝了一口。
葡萄汁流進喉嚨,他又看了一眼薑南,才目視前方好好開車。
薑南時不時地送一口蛋糕給他,又遞一下葡萄汁給他。
不知不覺一個蛋糕就被消滅了,葡萄汁也喝完了。
鬼方溟看著空了的杯子,心裏有些矛盾。
下一次是不是買兩杯,可是如果買了兩杯南南就不喂他了,怎麼辦?
南南不喂,那還吃什麼喝什麼呀?沒意思了。
可是不買,自己跟著吃,餓到南南怎麼辦?
糾結好糾結!
糾結的鬼方溟開著車,不自覺地皺起了眉,手指更是不自覺地摸上了嘴唇。
收拾好蛋糕盒子和葡萄汁杯子的薑南,無意瞥到了他糾結的模樣。
心髒不受控地猛跳了一下。
這是在想什麼?
想就想吧,怎麼還做出這麼誘人的動作。
那白皙勻稱如畫筆畫出來的修長手指,指尖和指甲粉粉的。
這樣的一根手指,擱在那同樣粉粉的唇上,來回輕輕摩挲。
這不是要人命嗎?
更要命的是,他嘴巴還微微張開。
完全就是狙擊心髒的大殺器。
哦豁。
完了!被擊中了!
這要是換個人絕對沒有這誘惑力,恐怕還會讓薑南覺得油膩膩。
可是這個人……
他是鬼方溟唉!
這種動作都做得讓人賞心悅目,也是沒有誰了。
察覺到薑南的視線,鬼方溟回了神,衝她笑了笑:
“怎麼了,南南?”
薑南微頓,同樣笑了笑:“沒事。”
‘被你迷住了’,這種話她講不出來,絕對不會講,現在不會講,以後也不會講。
她自個兒輕輕點點頭,同意自己的看法。
鬼方溟伸過手握住她的手,把她的手緊緊包在他的手心裏。
握了一會,他微微轉頭,看著薑南抿了抿唇,緩緩開口:
“南南,剛剛你那個堂姐和那個南宮,之前欺負你了是不是?”
“……嗯?”薑南有些訝異,“你見過她?”
鬼方溟點點頭:“見過,在鳳城,你解除婚約那天。”
薑南疑惑,頭上掛著問號:“那天……你也在恒泰?”
鬼方溟轉頭看她一眼,淺淺一笑:“那天我也去了恒泰酒店,隻是我到的時候,你剛剛走了。”
薑南更加疑惑:“……嗯?你是被南宮家邀請的?”
鬼方溟挑眉笑了,語氣悠悠:“不是,我是專門去找你的。”
薑南大驚瞳孔滯住:“找我?”
鬼方溟歪頭湊近薑南,握住她的手,一雙琉璃眼明顯含笑:
“南南,我第一次見你,是在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