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突然的出現,突然說的話,震驚所有人。
元輕輕也是慌了。
“元輕輕,我沒說錯吧?”
秦玉得意的到元輕輕麵前:“你就是一個瓶子精!”
元輕輕抿了抿唇:“建國後,不讓成精了。”
【不是,這個秦玉怎麼知道我是妖精的?】
【還知道我是瓶子精。】
【能不能說準確點,我是龍戲青雲梅瓶精,是青花瓷!】
【這麼高檔文雅的古物,被簡單的說成瓶子精,真的好氣!】
元滾滾當即上前,就把元輕輕護在身後。
“對啊,建國後不讓成精的,電視看多了,就去洗洗腦。”
賀婉白也大步上前:“你管輕輕什麼精,反正不是你這樣的煩人精就行。”
元世栩:“我妹是瓶子精,你是屎成精。”
元世深:“你是雞精嗎?”
元世博:“我妹是妖精都這麼好看,這麼惹人愛,關你屁事啊。”
終於輪到元鴻泰出麵:“把她給我叉出去!”
元輕輕看著一家子都護著她,感動不已。
秦玉聲音很大:“元輕輕,你不敢承認嗎?”
“你借屍還魂,你鳩占鵲巢。”
“元輕輕的人生再不好,那也是她自己的人生。”
“你占有她的身體,搶她的家人,你不要臉!”
秦玉當然也不是出於正義,才來揭穿元輕輕的。
她就是對元輕輕有怨氣,有恨意的。
如果不是元輕輕,她的媽媽不會死,她父親也不會出事,秦家也不會破產。
她本該是高高在上的秦家大小姐。
但因為元輕輕插手這一係列的事情,讓她家破人亡!
秦玉就讓人調查元輕輕的過去,想查出點什麼來。
結果發現元輕輕前後的反差太大了。
加上她外婆金秋梅信這些,她也就找了個道士。
這才知道,原來真正的元輕輕早就死了,現在這個不過是個瓶子精附魂而已。
外婆跟她說過,隻要破了元輕輕這個硬核的。
就是隻要元輕輕死了,元家也都家破人亡了!
那麼原本該是她的好命,就都還是她的。
元輕輕還是抿唇,這一點,她是真的無法解釋。
賀婉白他們還是護著元輕輕的。
全都在跟秦玉爭執,說她胡說八道,說元輕輕就是元輕輕,根本就不是瓶子精。
是她秦玉在發神經。
秦玉不跟他們爭,就對元輕輕說。
“元輕輕,你敢發誓,你不是瓶子精借屍還魂的話,那元家全都出門被車撞死!”
算命的,自然相信命,也就相信誓言。
他們在據理力爭的護著元輕輕。
這讓元輕輕更愧疚,更心虛,因為她真的是青花瓷精。
元輕輕抬頭看賀婉白他們:“漂亮媽媽,我……”
她才開口,賀婉白就說:“我知道。”
“我是……”
元滾滾也打斷她的話:“我也知道。”
元輕輕震驚的看他們:“你們知道我想說什麼?”
一家子全都點頭:“我們都知道了。”
“不是……那……”
這下子輪到元輕輕懵逼了。
“你們到底知不知道啊?”
【我是個青花瓷精啊。】
【我一醒來就成了元輕輕,我也不知道原主的靈魂去哪了啊。】
【漂亮媽媽,你們真的知道我要說什麼嗎?】
【啊啊啊,我到底要怎麼說啊?】
元輕輕心裏急死了。
賀婉白他們異口同聲:“知道。”
“裴先生,跟我們說過了。”
元輕輕歪頭:?
“裴千衡?”
那個陪葬的?
不對,是她給他陪葬的。
“不是,他給你們說什麼了?”
“什麼都說了。”
元輕輕很懵逼:“???”
這算什麼事兒?
她自己都還不清楚呢。
元鴻泰強硬下令:“把秦玉這個神經病發作的女人,送去精神病院吧。”
“讓醫院好好照顧,別出來發作,禍害人了。”
保安去抓秦玉:“元輕輕真的是妖精。”
“我請了道長,他能收了她這個妖精。”
“你們明知道她是妖精,你們還放任她在身邊,你們對得起原來的元輕輕嗎?”
“道長!道長快出來啊!”
秦玉都快被拽下去了。
突然,天空響起一聲巨響。
“妖孽,哪裏逃,讓貧道收了……”
老道士從樓上一躍而下,落在了元輕輕的麵前。
一看到她的臉。
上一秒還在妖孽哪裏逃。
下一秒,老道士一個滑跪,直接跪在了元輕輕的麵前。
“師父在上,受徒兒一拜。”
元輕輕看著多出來的徒弟:?
秦玉懵逼的不掙紮:?
等等,她找的老道士,是元輕輕的徒弟?
她被他們挖坑埋了了?
她被騙了?
秦玉被保安送去精神病院了。
這邊,元輕輕看著老道士:“我沒收過徒。”
老道士抬頭,諂媚的微笑:“你師父收過。”
元輕輕:“……我知道,我是我師父的徒弟。”
“但我沒收過徒。”
老道士還笑的諂媚:“徒兒說是您的師父,幫您收過的徒弟。”
元輕輕看著比她小氣外公還要年紀大的老道士:“……我有點想拒絕。”
老道士開始掏東西:“師祖們說,收了徒就不能拒絕的。”
“這些,都是師祖們給您留的話。”
元輕輕以為他會掏出什麼千年老古董文物出來。
沒想到,老道士掏出了個巴掌大的錄音機。
“那年下墓……不是,那年拜祖師的時候,剛好錄製的。”
元輕輕自己拿著錄音機,到旁邊去聽。
裏麵傳出了各位師父們的話。
“娘娘,這次肯定投好胎了吧?”
元輕輕:?
娘娘?
等等,師父們為什麼叫她娘娘?
那不是貴妃娘娘尊稱嗎?
“去,喊什麼娘娘,就是個小瓶子。”
“這是我徒弟,你們愛喊娘娘,愛喊小瓶子,那是你們的事。”
“我要喊寶貝徒兒的。”
“滾滾滾,喊徒兒就喊徒兒,喊什麼寶貝,你也不怕那暴君,讓你灰飛煙滅。”
“……”
元輕輕聽著師父們在羅裏吧嗦的,還沒說到正經話。
但她卻很懷念。
因為在墓室裏,烏漆嘛黑的,她很害怕。
可也正是因為這些吵吵囔囔的聲音,讓她度過了恐懼。
“徒兒,你投胎幾次了?”
“快了,快了,快熬出頭了。”
“我們也快守出頭了,快可以去投胎了。”
“剛好碰見了個盜墓的,那是個倒黴悲催的,師父們給你收個徒兒,帶個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