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裏先補充一下,我從一出生臉上就有一個胎記,算粉紅色吧,在我的左臉眼睛上方這塊,這個枷鎖一直縈繞著我,但我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力。我就當老天多給了我一個顏色吧。
有一次寫數學作業的時候,因為是加減法嘛,我就不會做,眼看就要交作業了,有個我某個叔叔家的兒子幫我寫了答案,他跟我差不多大,但是他會我不會,所以我當時真的很感激他,後來好像也學會了加減法,便不用麻煩他了。
某天我和我弟還有他在拿著小長棍子玩,上麵還有葉子以及分枝,本來是在嬉鬧的,結果弄他huanling眼睛上了,說實話我是有點愧疚的,因為髒東西弄眼睛上是會眯眼睛的,當時我是無心之失,很抱歉。
有天在我們家大門前,因為我們兩家是做成的合並式的房子,用泥磚瓦片之類的材料做的屋子,下雨天還會漏水,這也算是別有一番景致,屋子中央有上堂下堂,而中間有個露天的又相當於下水道般,長方形四周高有半米吧,這樣的建築,應該是我太公那一輩的天賦,那個時候的房子是長這樣的吧,也讓我們見證了曆史。
他還有弟弟和姐姐,他姐跟我哥差不多大,我是四兄弟,他們是三兄弟。他弟弟好像挺喜歡我的,小名叫富貴,希望他真的富貴吧,他拉著我的手朝我轉圈圈,那時候我也是喜歡這個小帥哥的,他看到我就要我抱,他姐說我抱的姿勢不對,那我也沒抱過孩子呀,我怎麼會抱嘛,不會抱很正常。富貴看不到我的時候就會找我,那時候他是很黏我的,也讓我體驗了小孩帶小屁孩的場景。他姐姐qinglan也是漂亮嘴甜型的,每次我要洗菜洗衣服啥的從她家門口經過,她每次見到我都會叫我靚妹,這讓我很高興。
某天下午玩遊戲的時候不知道怎麼有個指甲蓋掉了,回到家才發現。然後洗幹淨又把那翻掉的掉甲蓋重新弄回去,再貼個止血貼,後來都臭了,qinglan見此讓我扔了那指甲蓋,說會重新長出來,我信了她的話,並讓我這段時間不要沾水,比如洗衣服啥的,讓我姐洗。
過了段時間真長出新的指甲蓋了,我都沒發現直到她說我才知道。
在我們那個時候,都是喝山泉水的,屋後就是山,可不就是正宗的山泉水嗎,沒水來的時候,我們就要去井裏挑水,不然沒水洗澡,還要燒洗澡水,當時家庭條件還沒有現在好。那是實話。
沒讀書時,還要插秧、割禾。有次打禾的時候那稻穀跑我眼睛裏來了,有一瞬間的刺痛感,把它弄出來之後便好多了。同齡人或許沒經曆過這些,但這對我來說都是不可多得的經曆。
因為家裏老鼠多,所以我媽不知道從哪裏弄來了一隻貓咪,不記得公還是母,這個其實沒有那麼在意。那貓咪白天老是跑出去鬼混,不知道從哪裏惹來了tiaozao,我抱它睡覺的時候就感覺身上有東西,癢癢的,這才知道我招這玩意兒,感覺老天給我開了個天大的玩笑,以至於以後都時不時有它的存在。那時候tiaozao隻是在我頭上作妖,qinglan看見我身上有這東西的時候都對我敬而遠之。不隻貓身上雞身上也有,我也不想這樣啊,為什麼這世界還有這玩意兒存在?我真的不理解,可惡的是它們繁衍速度杠杠的,真是讓人頭疼。
不幸是會一直伴隨著一個人的。某次去我外婆家,我媽騎著單車載我去外婆家的路上,我坐在後座本來雙腳是要分開點的,因為車輪子在轉,但我腳卻不聽話的就被車輪子碾了,當時我記得腳趾頭好像都沒了,那時感覺不到疼痛般,也不知道這是第幾次了,聽我姐說好像不止一次,但傷得再嚴重,也還是原封不動長回來了。
我是該慶幸呢還是該慶幸呢。
還有荒謬的事情,有位女老師讓我幫我寫她的“作業”,我也不懂拒絕呀,於是拿回家照著另一本上麵的內容抄呀抄,可我的字和老師的字總歸是不一樣的,抄完交給她也不知道後續如何。更可笑的是她名字跟我姐名字一樣,也是緣分哈。
我二年級讀了兩年,因為三年級有個怪凶的男老師,才迫使我們再讀了一年,以至於一年級升上來的時候和我們同在一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