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日防夜防,家賊難防,什麼時候被偷家了可能都不知道,那時候悔恨就太遠了。
這就是人心。
橋本太太很詫異蘇銘為什麼要這麼問,隻是有一點坐立不安了起來,仔細地想著自己跟蘇銘說過的所有事情,可是還是沒有想通,自認沒有半點隱瞞。
蘇銘深吸了一口氣,“橋本太太,你能給我說一下的職業嗎?”
這樣一說,橋本太太這才想到了什麼,“我?我就是一個保姆,平日裏麵就是給別人 處理一些家務。”
橋本太太說著,神色有一些不自然了起來,很顯然有些事情是不願意說的。
更多的是不願意對一個男人說。
“還有嗎?”蘇銘再次開口追問道,“不用不好意思,我隻是想了解一下所有的事情而已。畢竟現在的情況你也知道,末世降臨,你現在除了依附我以外,隻有健管會裏麵的那群人。我敢保證我不會對你做,但是我不敢保證他們會怎樣對你!”
蘇銘這樣說著,橋本太太想起了來搶食物的時候,那些人赤裸的眼神,就仿佛要吃了她一樣,而且個個都看起來粗鄙陰險,有一種小人的感覺,賊眉鼠眼。
但是反觀蘇銘確是落落大方,更有素質,更加的落落大方,還好心給食物,況且還有川島麻衣這樣的女生在他身邊,看起來相安無事。
她也是想了很多,然後深吸了一氣,“我…我還是一名哺乳師!”
她說出口的一瞬間,如釋重負。
蘇銘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看來她不是刻意隱瞞,而是有些不好意思。
她甚至還慌忙解釋道:“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真的是一個人,隻是迫於生存壓力,我也是沒有辦法。但是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是一個好女人,不是水性楊花的女人。”
他看起來很著急,生怕蘇銘誤會了什麼。
蘇銘並沒有說什麼傷害她的話,隻是安慰道:“這種事情,確實有一點難以啟齒,但是大家都是成年人。這方麵的認識還是有的,我還是需要您證明一下。”
蘇銘說著,橋本站起身點了點頭,這便從身上拿出了一個小瓶子。
蘇銘一看,這個是催乳藥丸。
橋本太太也是歎息:“我也是生活所迫,沒有辦法。實在是找不到工作了,不然的話,我也不至於做出這樣的人事情。外人看著一個人卻這樣,誰不在外麵戳我脊梁骨,議論我兩句?”
蘇銘也不知道說什麼,把這個東西扔到了垃圾桶裏麵,“你以後照顧好自己就可以了。至於這種藥,不要再吃了。以後也用不上,我會照顧好你們的。”
蘇銘說著,橋本太太看著,眼淚止不住地從眼眶裏麵溜了出來,滾燙的熱淚滴落在地麵上,“謝謝您,這些年來,追我的不在少數,可沒有一個人對我生活排憂解難,都是饞我身子。遇見你,我真的很幸運。”
橋本太太已經徹底相信了蘇銘。
蘇銘也是揮了揮手,“可以了。以後你就安心住下來吧。”
說完,蘇銘起身,走出了房間,橋本太太擦了擦眼淚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