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急的敲門聲響起,蘇銘很是平淡,沒有任何的情緒起伏,反倒是身後的川島麻衣感覺有些緊張。
“會不會是剛才我們的事情被發現了啊?“川島麻衣說著。
蘇銘站起身,讓川島麻衣回到房間裏麵,然後自己朝著房門走去。
敲門聲很急促,但是沒有什麼力度,應該不是男人,聽起來倒像是女人在敲門。
透過貓眼,蘇銘看向了門外,看到了住在自己房門對麵樓道的橋本太太。
橋本太太好像是一個人住在家裏麵,之前幾次出去工作的時候打過一些照麵,甚至還幫橋本太太搬過一些東西那時候就發現她的家裏麵並沒有人。
蘇銘見狀,這才打開了房門,“橋本太太,您有什麼?”
蘇銘關懷地問道,橋本太太雙手合十,眼神帶著些許祈求地神色望著蘇銘說道:“可以給我一些食物嗎?我的家裏已沒有食物了。我知道這樣有些唐突,但是,我真的是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橋本環奈說著,眼睛瘋狂地轉動了起來,眼角開始積壓著淚水,“我的食物已經被他們全部搜刮了。我真的很餓,再這樣下去,我怕我會餓暈在房間裏麵。”
橋本太太說著,很是坦誠地說道。
對此,蘇銘倒不吝嗇,反而是讓橋本太太進入了房間裏麵。
“您坐一下吧。我去給您拿一點吃的。”蘇銘很是大方地讓橋本太太走了進來,然後自己去廚房連拿了兩桶泡麵放在鍋裏麵,順手拿了一點餅幹來到了客廳。
“橋本太太,你需要吃一點嗎?”蘇銘把幾包餅幹放在了桌子上,橋本太太很拘束,沒有拿多少,隻是拿了一個打開開始狼吞虎咽地開始吃了起來。
蘇銘淡然一笑,“沒問題的,您多吃一點吧。這些都是給您的,不需要拘束。”
蘇銘這樣笑著,橋本太太點了點頭,雙手合十在胸前,不斷地感謝。
蘇銘擺手,“我們都是鄰居,這些事情都是小問題。沒事的。”
然後蘇銘去廚房裏麵將方便麵端了出來,熱騰騰地泡麵散發著熱氣。
橋本太太看著,眼睛都直了。
她急忙接過了泡麵,迫不及待地吃了起來。
這時候臥室門打開了 ,川島麻衣從房間裏麵走出來。
橋本太太愣了一下,“對不起,我不知道您有女朋友。我現在拿回去吧。”
橋本以為川島麻衣是蘇銘的女朋友,而自己一個女人在別人家裏麵,還吃著蘇銘給自己煮的食物,感覺有一點不好意思。
可川島麻衣卻有些害羞了,小臉一紅,走上去抓住了正要起身離開的橋本太太說道:“那個…我不是他女朋友。您慢慢吃,沒有問題的。要是不夠的話,可以給您多做一點。慢慢那吃吧。”
看著這樣,蘇銘也是放心了。
至於橋本太太不認識川島麻衣,這也在情理之中,不知道橋本太太的工作是什麼,但兩家的工作基本上是遇不到的,所以也導致了現在的狀況。
不過這都是小問題。
蘇銘坐在了另外一邊的沙發上,好奇地問道,“橋本太太,你們一直都是一個人在住嗎?為什麼沒有看到您丈夫呢?”
說到這裏,橋本太太頓了一下,隨後將熱騰騰的泡麵湯喝進了肚子裏麵,擦了擦嘴,有些沮喪的說道。
“很早以前我就是一個人居住了。”橋本太太搖搖頭,有些悲傷了起來。
蘇銘也有些意外,橋本太太長得也不賴,身材也好,而且看上去也彬彬有禮,溫柔賢惠,為什麼會被拋下來呢?
“他跟一個富婆跟我離婚了。也不知道被灌了什麼迷魂湯。後來我就是一個人居住,所以我今日也是家裏的食物被那群家夥強行搜刮了,才導致我已經餓得不行了。”橋本太太歎息著,這都是不願意說出來的事情。
“渣男!什麼死渣男!就應該不得好死,這一場浩劫,他就應該身死。”川島麻衣聽了之後義憤填膺地說著遇到這樣的男人恨不得將他脫層皮,上刀山,下火海,進油鍋,都難以解心頭之恨。
橋本太太也隻是搖頭,“我隻是一個弱女子而已,那時候家庭支柱就是他。自從離婚之後,生活也變得拮據了起來。很多地方不招女性工人,所以我也很努力,但是報酬卻很少,常常隻夠溫飽。”
說到這裏,川島麻衣也是深有感觸,同樣的工作,男性是女性的1.5倍工資,在這一點上麵,川島麻衣也是深深的共情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