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猶豫,“這樣我們會不會驚動長春樓背後的主子?”
“現如今驚不驚動有意義嗎?對方都打到本皇子頭上了,還要本皇子當做不知道嗎?”
侍衛吞了一下口水,忐忑道,“主子,對方盯著的是二皇子府,可見對方並不知道您的其他身份,在外您隻是一個從商的皇子,會不會是生意上有人對您起了歹念,所以委托長春樓查的。”
二皇子微愣,揉了揉眉心,這幾日查不出丟失的銀兩,讓他已經思緒混亂了。
聲音懶散,“那就讓他們暫時盯著吧,最近不要跟皇子府那邊有聯係。”
“是,屬下明白。”
二皇子沉默片刻,又問道,“洛卿呢?可有動靜?”
侍衛搖頭,“自從皇上封洛卿為縣主,並賜了府邸之後,洛卿就一直從未出過縣主府。”
二皇子麵色凝重,眼神更是透露著狠戾,“當初還真是小瞧了這個洛卿 了,沒想到她一出手就讓我們損失慘重。”
頓了頓繼續道,“血月聯係上了嗎?”
侍衛又是搖頭,“一直沒有回音。”
二皇子眉梢處盡是陰鷙狠戾,“血月在暗,就目前來看皇後之死隻能牽連到赤炎,血月不可能也折在裏麵,繼續聯係,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侍衛趕忙領命離開。
二皇子來到書桌前將剛剛那副未完成的畫作直接撕了,仍像一旁的火爐。
接著去了書房後麵的床榻休息。
洛卿一直等二皇子睡著後,在床榻附近撒了一把她親手研製的迷藥。
此藥無色無味,更是不會有任何痕跡殘留在人體內。
等確定二皇子昏死過去。
她這才靠近,二皇子的警惕心太重,所以剛剛隻得如此。
從空間拿出一支針管,在二皇子胳膊上抽了一管血液,同時還給他體內下了一道特殊的慢性毒藥。
知道他活不久,但在死之前有些罪還是要讓他受的,不然自己心裏會很不舒坦。
在離開時,她故意將二皇子剛剛收起的畫筆取下,放在書桌上。
這才出了房間離開寶豐錢莊,但她並未回縣主府。
而是借著身上隱身衣的藥效還未失效,直接去了皇宮。
她要再抽一管皇上的血液,給二人做一個親子鑒定,以此來確定自己的猜測。
隻是令洛卿沒有想到的是,在她來到皇宮皇上的寢殿時,發現這麼晚了皇上居然還沒有睡覺。
一個人傻呆呆的坐在書桌前跟一隻長著長長尾巴,羽毛是青藍色的鳥喝酒。
最讓人驚訝的是,那鳥居然還時不時低頭喝酒杯裏的酒。
皇上給自己倒了一杯,同時又給青鳥添滿,聲音低啞委屈,“好青鳥,你說南書怎麼就不回來呢?你給她送信的時候她是怎麼說的?”
青鳥低頭砸吧了一口酒,接著嘰嘰喳喳的幾句。
皇上瞬間臉帶愁容,“南書真的不管朕了嗎?”
青鳥又砸吧一口酒,嘰嘰喳喳一句。
臉帶愁容的皇上瞬間坐直了,一副驚訝道,“南書真是這麼說的?”
青鳥點頭,繼續砸吧酒杯裏的酒。
而那邊進入寢殿的洛卿,一雙明亮的眼睛在看到眼前的場麵後,瞬間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