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你給的藥丸後,就極少再有暴躁的情緒了,隻是總感覺很奇怪,就像是時間於我而言,似若被壓縮了。”曲弦歌頓時變得苦惱起來。
白懷柔斷言道:“這麼說來,在這具身體二十三歲之前,你需得完成本次的主要任務。”
曲弦歌立馬會意。
“可曲夜寒不死,我如何能有機會登上皇位?弑君......是不能的。”她仍是有許多顧慮。
“這就無需操心了,畢竟淳氏已經有所行動了,隻是不那麼明顯。”白懷柔淡然道。
看著曲弦歌眼中疑問之色,白懷柔想笑又不敢笑。
“淳氏已經給曲夜寒下慢性毒藥有一段時間了,待到你曆練回來後,即可見曲夜寒的變化。”她解釋道。
曲弦歌聽後,心下了然。
她又向白懷柔了解了朝中勢力情況,和宮中所知近況,方離開。
……
巷子內。
曲弦歌捂住正在不停淌出鮮血的右手,驚魂未定地喘著粗氣。
而一邊,則是幾日前分別的慕斯。
“你瘋了!”她壓低聲音吼道。
“小川,對不起,你的手…”慕斯慌慌張張,語氣之中帶著些哭腔,似若下瞬便要哭出來。
曲弦歌閉上眼睛,盡量平複自己滿腔怒火。
“憋回去,他們還在,我現在可不想死。”她無力般地道。
“可是,你的手被劃了那麼大一道口子…”慕斯無助地道。
“閉嘴,他們快找過來了,跟著我。”
說罷,向裏而去。
慕斯第一次遇到刺殺,雖然對方的目標不是他。
但若非他,曲弦歌也不會受傷。
走在前麵的曲弦歌似乎覺察到了慕斯的情緒變化,終究是不忍心。
開口道。“你也不用太過自責,隻不過恰恰來得不是時候。”
複又問道:“你有沒有哪裏受傷了?”
慕斯咬了咬下唇,回答道;“沒有。”
整條巷子不見人影,戶戶緊閉,顯得莫名空寂。
然而,卻有一處最是特別。
貌似是個書齋。
曲弦歌忍住疼痛,向裏走去。
慕斯想扶她,卻又很無措。
如果不是他的突然出現,她也不會受傷,更不可能…
兩人一前一後向書齋走去。
隻剛踏過門檻,便聽櫃台後傳來一道男音;“呦!大過年的,如何來客了?好似來意不善。”
曲弦歌停住腳步,淡淡解釋道;“我正被人追殺,借此躲避一番。”
她方到門口時,分毫未覺有人,否則也不會往這裏走。
原來是用了閉息之法,可見對方也是個練家子,說不定還是高手。
“呃…這可不好,我這人害怕麻煩,再說了,你我素不相識,我不想惹禍上身。”他無動於衷,懶洋洋地道。
曲弦歌不顧他拒絕的話語,繼續走入。
“你若非要硬闖,我可保證不了,下一刻你還有命在。”
明明是清朗的青年音,可語氣中偏偏又帶著陰冷的狠厲。
曲弦歌並未因他威脅的話語而停住腳步,反笑道:“你大可以試試,隻怕到那時他們會更快找到這裏來。”
她並非吃硬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