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勸你不要多管閑事!”布衣粗漢不耐煩的說道。

“怎麼?大庭廣眾之下!你如此的欺負一個女子,天理難容!”白衣女子義憤填膺地說道。

對,這白衣女子就是夏木子。

“什麼天理難容?我是她相公,我打她天經地義!”

原來是家暴啊!我最痛恨這種事兒了,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訓你。

“你真不是男人,居然打女人,而且這女人還是你的娘子!你這屬於家暴!”

布衣粗漢聽夏木子這樣說他,心裏非常氣憤。

“你……”

夏木子對旁邊的婦女說道,“大嫂,他整日欺負你,你把他給休了吧。”

“喲,我還沒聽說過,女子能休男子呢!”布衣粗漢一臉不屑的說道。

“怎麼不能?這世界人人平等。公孫貴族犯法,庶民同罪!”夏木子看不慣他這樣子說道。

就當布衣粗漢氣打不出來要打夏木子時。

夏木子右手一抓布衣粗漢的右手,左手一個上鉤拳就把布衣粗漢的牙齒,打得四處濺落,疼的布衣粗漢連忙捂著自己的嘴巴陣陣呻吟。

夏木子看著布衣粗漢,不知何時夏木子的手中出現了一根繩子,綁住了那布衣粗漢,使他不再動。

“大嫂,你今日便把他給休了吧!”夏木子對這個婦女說。

“死……婆娘,隻有……我能休……你的份!”家暴男捂著嘴含糊不清的說。

“大嫂,你不用管他。”夏木子堅定的說。

“我……我……”大嫂有點猶豫不決的說。

夏木子看她這樣,心裏真是氣打的不出來。

“各位鄉親父老們,你們可有筆墨紙?”夏木子看著周圍的人說道。

但周圍的人根本沒有理會夏木子,反而還有一些反對的聲音。

夏木子見他們這樣便平下來心,說道,“我現在有幾句話跟大家說一說,尤其是女孩子們。你們說我們作為女人,為什麼要被這些男人們欺負?為什麼要被這些男人們擺布?為什麼要被這些男人們言聽計從?

為什麼隻有男人休女人的份,沒有女人休男人的份?那是因為你們懦弱。我們女子在家每天給他們洗衣做飯帶娃,在家任勞任怨,在外還要顧好你們男子的麵子。

現在有些男的遇到一點難事兒就要對自己家的娘子一頓罵一頓打,這像什麼話?難道我們女子是上輩子做了什麼虧欠了你們男子?

現在要輪到你們這些男子來欺負。誰家還不是家裏的寶貝女兒,別人辛辛苦苦養的女兒到你們家就得為奴為婢啦?所以我們女子也可以休掉男子。

誰說女子不如男?我們前朝的時候也有女帝也有女大將軍。如今陛下聖明,現如今也有在朝上做大將軍的女子。”

朱琪的父親朱慎是一名大將軍,但隻有唯一一個寶貝女兒。他的女兒也跟他一樣喜歡習武,每天跟父親去軍營,去打仗,久而久之就成了一名英勇將軍。

夏木子的慷慨激昂的說了一大堆話。

四周安安靜靜的聽著。

突然有一個人就說道,“對,休了他!”

一人出了頭,隨之就有很多人開始支持夏木子的想法,說道,“休了他,休了他,休了他。”

甚至還有一些女子揪著自家相公的耳朵說道,“給我回家洗衣做飯去!”

這位婦女聽了夏木子的話,心裏想通了。

“有筆墨紙嗎!”

“有!有!”一個擺攤的攤主拿著筆、墨和紙。

就這樣婦人拿著筆墨紙,寫了一封休書丟在了那個布衣粗漢的臉上說道,“今天是我休了你,你我再無瓜葛。”

“聽說這裏有人舉報,說這裏鬧事兒?”一些官差從路上馬上趕來說。

夏木子見形勢不對,就趕緊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