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猜我看到了什麼?Z女士和他在一塊誒!也就是說如果邀請了陸白先生的話,Z女士也會過去的…所以我就把信件交給你們了。”
這樣的話,他沒有請假就四處亂跑的事情就敗露了!
他當初還想著和陸白一塊來一場友♂誼四射的激♂情綠湖冒險呢!
可惜冒不了。
“原來如此。怪不得信封上的字跡我總覺得似曾相識。”
十四行詩還在沉溺於那封信上麵。
“嗯…嗯?恐怖通先生,您剛才說了是老師也會去嗎?”
一邊是最敬愛的老師,一邊是最喜歡的司辰…
一想到要和這兩位一塊旅行,十四行詩身後的雙馬尾都快變成螺旋槳,原地起飛了。
足以說明她心中興奮的感覺。
“不,他們並不去。我也會視情況再說的。”
維爾汀無情的打斷了十四行詩的幻想 。
小螺旋槳慢慢停了下來。
十四行詩臉上的表情充滿了失落。
這妮子怎麼這麼好懂啊!
“不過既然十四行詩你想去的話,咱們就過去吧。”
“!!!”
汀門!
由於是坐在座位上,倆人的距離還是非常近的。
十四行詩不動聲色的用手臂蹭了蹭維爾汀。
維爾汀賽高!
和司辰貼貼٩(๑^o^๑)۶
“在看完信件之後,我曾經尋找過關於綠湖營地的信息。那兒是芝諾軍備學院少年軍的訓練營地之一,建立於60年代初,在70年代初停止使用。”
在得知自家司辰感興趣之後,十四行詩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知道的全部說了出來。
她繼續想了想,補充著說:“它的使用率不高,比起軍事訓練營地,更像是童子軍露營地。”
這也是她總結之後的個人感受。
孩子會說自己的感受了!
一時間,維爾汀幾乎要流下了動感的淚水。
“說得好,十四行詩小姐。”
恐怖通並沒有其他更多的感覺,他隻是感覺到十四行詩總結的非常到位。
“但是呢…”
他頓了一下,繼續說:“現在它們都是舊故事了——這不怪你,你太久沒回到基金會,沒聽到第一手消息。現在…關於綠湖營地,我們有了全新的消息。”
他的神色變得晦暗,壓低了聲音。
剛才閑聊的氛圍也隨之一變,變得有些嚴肅。
“那是在1971年的一個夜晚,雨水從天上降下來。它濃密,急迫,像是一道屏障,將那片森林與外界隔絕開來。
在那一夜的雨中,芝諾的聯絡中心失去了綠湖營地的通訊信號。”
雨…
維爾汀抬起頭來,露出來她的另一隻眼睛。
“那是普通的雨嗎?”
她在等待著恐怖通的回答。
“那是普通的雨。一些水,一些灰塵,從上到下而落。它沒有帶來幻覺和臆想症,但它帶走了駐紮在營地裏所有的少年軍。”
似乎是明白維爾汀到底是在問什麼,恐怖通很準確的給出了他的回答。
“木屋中有衣裳與毛毯,桌上看了一半的書還未合起。死物留在原地,會呼吸和喘氣兒的年輕人們則是像雨後的水汽一樣蒸發在森林裏。”
“——!”
十四行詩似乎是想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