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是因為她裙子裏的那些魔藥…
如果踩碎了什麼好的魔藥的話還算可以,但是如果踩到了毒藥那一類的話…
那這一趟路程隻能自求多福了…
“對!就是在這棵樹下,我們趕走壞東西後,十四行詩小姐就加入我們啦。這可是蘇芙比和十四行詩小姐友誼開始的地方~!是吧?十四行詩小姐…十四行詩小姐?”
“…”
十四行詩沒有回答蘇芙比的話。
“噢…看來她睡著了。”(小聲)
蘋某飛到了前麵看了看,隨後安靜的飛了回來小聲地說。
她睡得很香,手放在了小鴨鴨的背上當做小被子。
當然,一同睡著的還有小鴨鴨。
一人一鴨互相取暖。
剛才在酒吧的戰鬥她始終堅持在第一線,隨後還臨時擔任了指揮…
她真的很擔心司辰和老師他們。
她累壞了。
在瑪蒂爾達的鼓勵下,她才真正的放下心來,休息了一會。
…
槲寄生
“瓦爾登湖”酒吧。
槲寄生:“…”
勿忘我的目光落到槲寄生身旁的荊棘牢籠上,裏麵關押著兩個沉默著和一個呼呼大睡的身影。
“啊這…”
他推了推自己的眼鏡,害怕是自己沒看清。
裏麵關押的正是維爾汀和斯奈德,還有一個睡得正香的陸白先生。
維爾汀還時不時推了推陸白看看他死了沒有,結果還是睡得跟死豬一樣。
這就是藍耗空的表現嗎?
維爾汀想著。
“您帶回了一個出乎意料的結果…槲寄生小姐…”
“…這樣好嗎?”
槲寄生問道。
勿忘我對著突然的問題感到疑惑,說道:“你指的是什麼?”
當然,他沒看到後麵的牢籠裏麵那個“睡著”的身影伸出了個大拇指。
可惜勿忘我沒有看到,他繼續說著:“他們並不是什麼好人,槲寄生小姐。一個是叛徒,另一個是政府的虛偽喉舌,最後一個是…”
他看了一眼熟睡的陸白,隨後準備把話說完。
此時的陸白翻了個身。
“最後一個是人民的教師,學生們人生中的照明燈,是我們都要學習的榜樣。你為所有被教育的世人們做了一件壞事…如此品行良好的教師怎麼能在牢籠裏呆著呢?”
您這哪是關回來三個囚犯,您這是請回來一個祖宗!
勿忘我都快哭了。
你看看。
都說重塑之手是瞎子,你再看看勿忘我,這人帶上眼鏡,四個眼就是不一樣。
淨說大實話!
給陸白心裏爽的,他用手撓了撓屁股…
沒辦法,還得裝睡。
“…我不關心他們的好壞與否。我隻是想問,這樣真的好麼?”
槲寄生繼續問著。
“當然不好。”
另一陣高跟鞋的聲音傳來。
重塑之手
從帶著陸白從迷宮回來後,就始終坐在椅子上的阿爾卡納站起身走了過來。
“讓我們在會議桌上平等地會見維爾汀小姐吧…”
阿爾卡納側過身來,準備朝著會議室的方向走過去。
順便…
在維爾汀和斯奈德看不見的地方衝著眯著眼的陸白比了個OK的手勢。
你自己說的,我要是贏了,你可就要來我們這邊打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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