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幾天,這麼多難以解釋的事情搞得蒯拉燈心理壓力極大,出不去村莊,解決不掉眼前的事情,蒯拉燈感覺自己距離崩潰隻差一個巨大的變故,可是變故沒來,變化卻來了。

大概又過了一周的時間,這天中午,蒯拉燈還在和同事在教堂附近蹲守,他們在這裏蹲守已經成了每天例行的工事,而教堂裏早就被蒯拉燈他們安置了不少的監控器,至少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監控,可是教堂裏並沒有什麼事情發生。

可是今天,就在他們蹲守的時候,教堂上方的大鍾卻無緣無故的被敲響了,蒯拉燈和同事們都全身一哆嗦,每天一成不變的情況讓他們神經都麻木了,可是今天,這個鍾聲無異於是給這種情況打破了。

隻見所有的村民全部表情木訥的排好隊,由遠及近的來到教堂門前,在村長點齊人數之後,魚貫而入的進入了教堂的大門,而蒯拉燈他們則是跟在隊伍的最後麵,也進入了教堂。

剛一進去,蒯拉燈就覺得事情相當的不對勁,平時空擋的教堂此刻周圍牆上插滿了火把,而前麵站著五個披著黑色鬥篷的陌生人,村民麵對這些黑披風顯得相當的敬畏,都不敢抬頭看,隻是虔誠的跪在地上,雙手合十做祈禱狀。

蒯拉燈為了不暴露,也和那些村民一樣跪在地上,不過蒯拉燈他們是半跪,能夠保證隨時可以起身進行攻擊,而這個時候站在中間一個黑披風往前走了一步,用著幾乎不是人類能發出來的聲音說“今天我接到大黑天聖王的指引,來到村子,來指引你們走上天途”。

聽到那個黑披風這麼說,下麵的村民都興高采烈的竊竊私語,交頭接耳,那個黑披風伸手一揮,下麵的交流聲立馬就安靜了下來“可是,在我接引大家之前,我們要先解決掉異端,最後麵跪著的那群人!他們就是異端!”。

它剛一說完,村民們就齊刷刷的扭頭看向蒯拉燈他們,而蒯拉燈也知道藏不下去了,直接站起身,端槍對著那群黑鬥篷就開始射擊,而那群村民就好像受驚了一樣,要麼往牆邊躲,要麼趴在地上抱著腦袋,絲毫沒有半夜的時候,那種窮凶極惡的感覺。

台上五個黑披風,瞬間被掃倒了四個,而中間的那一個蒯拉燈能清楚地知道那個貨是中彈的,因為蒯拉燈就是瞄著它打的,可是那個玩意就像沒事人一樣,扭頭就跑,好像台上的講台後麵有個密道一般,走到講台後麵就消失不見了。

蒯拉燈他們端著槍來到講台邊,看著地麵上什麼都沒有,隻是地磚的縫隙大了一些,蒯拉燈看著那些縫隙,心中好像想到了什麼,但是為了確認,還是將監控畫麵調了出來,仔細確認一遍,而這個時候,村民們都尖叫著慌張的衝到教堂外麵,頭都沒回。

果然,在監控畫麵上顯示,那個黑披風來到講台後麵,在講台上摸索著什麼,然後地上就出現了一個洞口,等它鑽進去之後,在蒯拉燈衝上來之前,那個洞口就被合上了。

蒯拉燈先是檢查了一下地上躺著的四個被掃倒的黑披風,發現這四個人竟然是收留蒯拉燈他們一家的那個精壯漢子一家,還以一個人蒯拉燈也不認識,此刻他們七孔冒血,死的透透的了。

蒯拉燈回到講台那邊,也在上麵摸索了起來,找了好久,終於在講台裏麵的位置,摸到一個小凸起,蒯拉燈先是掰了掰,然後摁了一下,地上突然就出現了一個洞口,蒯拉燈回頭看了看同事,然後帶頭鑽進了洞口。

來到洞口之後,蒯拉燈發現裏麵是一個特別長的隧道,他打開了夜視儀,小心翼翼的向隧道深處前進,走出去大概兩公裏,蒯拉燈才看到了隧道的盡頭,隻不過這個盡頭不是什麼密室房間,而是一個梯子,上麵還有一個洞口。

爬出洞口,蒯拉燈他們發現他們應該是身處一個山洞之中,先在洞口附近警戒了一番,發現並沒有異常之後,蒯拉燈繼續向山洞深處摸索前進,半路上,蒯拉燈竟然還發現了先前進入的那批鼴鼠的人,隻不過他們現在麵色灰敗,全部都昏迷在洞口附近,任由蒯拉燈拍打,沒有任何反應。

蒯拉燈最終還是放下了幾個人,繼續和同事往裏摸索,最後在山洞的最底端,發現了一個巨大的類似於祭台一樣的地方,而祭台的上方,盤踞這一條黑色的巨大蟒蛇,而那個黑披風跪在那個黑色大蟒蛇麵前,無比虔誠的磕頭,可是那個那條大蟒蛇隻是輕輕地將腦袋抬起來,然後突然一口將那個黑披風吞進嘴裏咽了下去。

蒯拉燈看的一陣心驚,因為就在那條大蟒蛇吞人的時候,蒯拉燈清楚地看到那條大蟒蛇的腦袋上,有一個巨大的肉瘤,而且就在它吞人的時候,蒯拉燈發現那條大蟒蛇流下的口水地在地上竟然開始滋滋啦啦的冒煙。

原本蒯拉燈躲在石頭後麵感覺那條大蟒蛇不會發現他們,就在檢查自己手臂上的GPS,發現他們已經離開了村子的範圍,各種定位係統都已經開始工作,所以他通過手臂上的GPS,向作戰指揮室發坐標信息,可是這邊蒯拉燈正在擺弄GPS呢,那邊大蟒蛇已經爬下大祭台,正在向蒯拉燈這邊移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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