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宴
陳以縈身著新中式的金色鎏金禮服自帶光芒的,精致的繡線蔓延在鎏金炫彩的旋渦中,亮金色的高貴華麗與通體的藍粉色刺繡給人一種清新和舒適的感覺,隨著身體走動變化著的光澤,明媚而自由,頭發挽起來更有幾分韻味。
進了宴會廳後,齊競就一直摟著她,陳以縈拍他手。
“我挽著你”。
齊競不放心道:“行嗎?”
陳以縈瞪了他一眼。
怪誰?害的她那件禮服都被他弄壞了。
齊競吻她額頭:“皺眉頭不好看了”。
陳以縈撇嘴。
被齊競帶著一一打招呼認識人。
看見不遠處的一位男人,齊競帶著陳以縈過去。
“那位是羅安先生,這個項目的合作商之一”。
齊競給她介紹道。
羅安?羅菲爸爸。
陳以縈想著就跟著他走到了羅安麵前。
陳以縈看見那人的長相確定是羅菲的爸爸。
微笑的打了聲招呼,齊競剛要介紹發現見兩人好像認識。
陳以縈解釋道:“這位是羅叔叔,羅菲的爸爸”。
齊競一時間不知道該叫什麼好了。
羅安見狀慈祥的笑著:“縈縈,這是男朋友”。
陳以縈挽著他胳膊介紹道:“我老公”。
羅安不解:“什麼時候,婚禮怎麼沒邀請我”。
陳以縈解釋婚禮等她學業結束後再辦。
“到時肯定會邀請您的”。
羅安笑聲爽朗:“我等著,早知道齊總跟你的關係,這個項目我還能再拖幾天,讓他在這多陪你幾天”。
陳以縈:“您早知道,就應該早早的把這個合作給敲定下來,他才有更多的時間陪我啊”。
羅安點頭表示有道理:“你這小丫頭,一如既往這麼牙尖嘴利”。
陳以縈跟他碰了個杯。
羅安又道:“那我這叫齊總也不合適了”。
齊競…怎麼都行……
陳以縈:“您是長輩,您怎麼叫都行”。
齊競點頭。
見她這麼會說,不由想到了羅菲說一句跟自己頂一句。
羅安跟齊競碰杯:“齊總合作愉快”。
聊了好一會,羅安突然被一個電話叫走了。
“抱歉,我得先走了,家裏有點事”。
羅安跟齊競還有幾個合作夥伴解釋完便匆匆離開了。
家裏有事,陳以縈給羅菲發了條信息對方很快就回來,那就跟羅菲沒關係。
她繼續陪齊競應酬。
她剛一個人坐下沒休息兩分鍾,就發現有幾個女人想要往齊競身邊湊。
見那女人的手都要搭在齊競胳膊上了,她坐不住了,起身就往那邊走。
突然被一個人攔住去路,她繞過那人,旁邊那人又伸手攔住她。
“小姐,跳支舞”。
是法語。
陳以縈拒絕,走到齊競旁邊,雙手環胸看見齊競跟那女人已經拉開了距離,才沒當場動怒。
她看了那女人一眼便收回了視線。
用法語對齊遠道:“我累了”。
齊競的手自然的落在她腰間:“我們回去”。
陳以縈:“嗯”。
那位那位女士不滿的離開,沒一會兒走到剛才攔陳以縈的那位男士身邊,抱怨道:“你怎麼不攔住那個女人,我還沒有要的聯係方式”。
男人皺眉道:“她看都沒看我一眼”。
剛回到公寓就發現齊遠跟方肅要離開。
“這麼晚了怎麼這麼急”。
陳以縈問道。
國內那邊已經打電話了,催著回去工作,不能因為躲緋聞,工作都扔了。
齊遠道:“過兩天的一個通告,該回去了”。
陳以縈:“讓你哥送你們到機場”。
齊遠擺手:“不用了,我們打車就行,你們早點休息,我們先走了”。
齊競:“嗯,注意安全”。
兩人離開,回到樓上陳以縈才想起來,原本想讓他帶回去給叔叔阿姨的東西忘拿了,隻能到時候讓齊競帶了。
她回到房間,就要換衣服,一晚上一直端著可真累。
齊競作勢要幫她。
陳以縈推開他。
“你之前應酬是不是也都像今晚這樣”。
齊競想了想:“差不多”,也有時候會是吃吃飯,喝喝茶。
陳以縈淡淡道:“那你被多少女人揩過油啊”。
齊競挑眉什麼意思:“說什麼呢”。
陳以縈:“說事實,往你身邊湊,你看不出來嗎?還是你很享受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