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綿綿牽起顧安珩緊張到有些出汗的手,認真的看著他泄了氣的眼睛,鄭重而繾綣的說:“安珩,我喜歡耙耳朵,我隻喜歡姓顧的耙耳朵!”
【有金山的耙耳朵更是金光閃閃,想咬一口看看是不是真金誒!】
顧安珩:果然,金山的殺傷力是無敵的,就算她今日是為了金山才應允我也無妨,反正金山我有的是,足夠吊著她一輩子……
顧安珩想問她,喜歡她的耙耳朵嗎?
但沒等給他機會,薑綿綿便小心翼翼的踮起腳尖兒,輕輕摟住他的脖子,輕輕的在他臉上落下一個溫軟的吻。
這還不夠 ,又用貝齒輕輕咬了一口,又一口。
【嗯,金光閃閃的耙耳朵不硌牙。】
【鹹鹹的。】
【下次定要洗幹淨了再咬!!】
顧安珩本想問她,願不願意嫁給她的耙耳朵,一輩子管著他。
但現在,他好像知道了。
薑綿綿被顧安珩一錯不錯的盯著,還時不時傻笑一聲的模樣搞的一身雞皮疙瘩,沒忍住問道:“顧安珩,你盯著我瞧做什麼?”
那嬌俏的模樣,奶凶奶凶的。
顧安珩咧嘴一笑,露出白白的牙花子,“自然是,做想做的事情。”
北疆戰事告急,他是太子,更是將軍,他很快就要趕赴戰場。
他不知道自己此刻這麼做,究竟是對是錯 。
但他知道,相守的時光一分一秒的流逝。
既然他們真心相愛,何苦一定要捱到大婚日?
左右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們是夫妻。
哪怕是上了戰場,他也會苟住一條小命回來給她。
剛剛還好似大狗一樣守在她身邊的顧安珩好像瞬間開竅了,猛的將她打橫抱起,大步往東宮走去。
引的薑綿綿一陣驚呼,“顧安珩,你不要臉!!”
還有外人在呢!!
衛嘉等人好像修煉了大變活人的魔術,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衛嘉:廢話,我還沒討到媳婦兒,還不想就這麼噶了呢!
往日裏,薑綿綿總覺著東宮到慈寧宮遠得很,尤其是冬日。
可今日卻覺得出奇的近。
好似隻要三兩步,就從慈寧宮到了東宮的寢殿。
看到眼前熟悉的床榻,薑綿綿不自在的別過眼,小手輕輕抵住顧安珩的胸膛。
小聲又扭捏的道:“還有許多折子未批,你去忙吧。”
顧安珩哪裏看不懂,這小丫頭是害羞了,心裏憋住笑,裝作一本正經的樣子。
“父皇說,要學會知人善用。”
“批奏折就先交給新來的狀元郎替我篩選一番。”
【父皇說父皇說,怕不是爹寶男!】
【明明就是想摸魚!!!】
【偏要甩鍋給父皇,父皇好難,好大一口鍋,又大又沉!】
顧安珩:我不想摸魚,我想摸……
他心裏所想大概是不敢宣之於口,否則定會被羞惱的綿綿用棍棒打出去。
隻好日後再說與她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