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殿下。”
【嗚嗚嗚,太子殿下簡直是我肚子裏的蛔蟲啊!!!】
顧.蛔蟲.安珩:有你,是我的福氣,突然手癢癢,好想收拾你。
【瞧我做什麼??快出擊啊,搶你媳婦兒的男人就在眼前,別逼我瞧不起你奧!】
其實,不用薑綿綿說,顧安珩也不可能當作什麼都沒發生就翻篇的。
小丫頭嫁給自己的時候,自己早已經被禦醫判了死刑,阮知雪不願意嫁給自己,為此不惜與顧安臣搞在一起,想來沒少逼迫小丫頭。
也不知道小丫頭受了多少委屈。
真當他大晟儲君,堂堂戰神,是任人揉圓搓扁的物件兒不成?
若是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還談何保家衛國?
顧安珩擺弄著薑綿綿的發絲,瞥了一眼阮知雪,似笑非笑,“安王妃看著好生麵熟。”
不等阮知雪解釋,自顧自的說,“瞧孤這腦子,睡了五年,竟有些不中用了,孤記著孤昏迷前曾有個未婚妻子,長的竟與安王妃有些相像。”
“安王,你說,像是不像?”
仿佛說著無關緊要的事兒,低沉的尾音卻蘊含著危險的氣息,讓人聽的頭皮發麻,有種懾人的壓迫感。
像?
不像?
顧安臣欲哭無淚,這要他怎麼答?怎麼說都不對……
極度恐懼之下,顧安臣腿一軟,沒出息的直直跪了下去。
這事兒可大可小,若他是受寵的皇子,皇帝輕飄飄一句,不過是個女人,就可以將此事揭過去。
偏偏父皇向來不待見他,甚至沒在朝中給他安排差事,仿佛他不存在。
母妃安嬪也是個不爭氣的,連爭寵那點兒小事兒也不會,否則,若是吹個枕邊風,這些年來,他也不至於屈居人下。
若太子真想為難他,甚至可以治他一個欺君之罪。
阮知雪也隨之跪下,心裏罵道,真沒用,我怎麼看上你了,不然她本該是坐在那裏被寵溺照顧的人才對?!!
如此想著,更加不甘怨毒的盯著薑綿綿。
薑綿綿看的津津有味兒。
【這就是傳說中的虐戀情深嗎?真是好大一個瓜。】
【昏迷五年,一覺醒來,心愛之人成為弟媳,哪怕貴為太子殿下,也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與旁人雙宿雙飛……】
【還是被心愛的人親手拋棄的!!】
【史上最可憐的太子,沒有之一!!】
看到薑綿綿同情的眼神,顧安珩忽然有些想笑,這小丫頭不去市井說書都屈才了!
【不知道會不會有後續,昔日太子登基為帝,著手做的第一件事兒就是不顧滿朝文武的以死相逼,強娶弟媳為後。】
【那我這個糟糠之妻呢?難不成我是苦情戲女主?嗚嗚嗚我實名最慘,冷宮會不會很冷啊?】
【能不能看在糟糠之妻的份兒上,別讓我吃糠咽菜,隻需要給我吃點水晶肘子醬牛肉就行,要求不高!】
發現小丫頭對自己竟然毫無信任,雖然理解,但也心焦,這可不行。
若不是擔心她知道自己能聽到她心聲,顧安珩都想直接問。
在你心裏,難道我是顧安臣那等忘恩負義之徒嗎?隻要我還在,就不可能讓你去冷宮那等非人的地方受罪!
見麵前端坐的男人臉色不佳,顧安臣害怕的將頭伏的更低,“皇兄,聽臣弟解釋……”
阮知雪梨花帶雨的望著顧安珩,搶先一步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