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滿目琳琅的嫁妝,薑綿綿別提多高興了!原諒她眼皮子淺,貧窮限製了她的想象力!
這能在滬市買多少條街啊?!!
月見更是直接睡在了庫房守著薑綿綿的嫁妝,清點了一夜也才清點了個大概。
……
與此同時。
薑婉沁剛回房,就被等了許久的阮知雪拉過去,“娘,她答應了沒?”
“女兒不想嫁給那個廢物太子啊,女兒已經等了他五年,人一輩子有多少個五年啊!!”
“況且女兒已經和安王……”說到這,阮知雪有點兒害怕,今日的事情安王已經封口了,但若不慎被傳出去,她的名聲就都毀了!
她不知道的是,以安王的能力,也隻能封口尋常百姓罷了,實則名門世家都早已略知一二。
看著這個單獨看還算清秀,和薑綿綿站在一起就完全沒得看的女兒,薑婉沁就一肚子火。
“你個蠢貨!!還好意思說?我讓你去和安王親近親近,也沒讓你親近到人盡皆知!!”
她想說的是,也沒讓你親近到床上去!但看著女兒怯怯的樣子,薑婉沁一口氣梗在喉嚨,怎的生了這麼個蠢的。
隻能忍著脾氣道:“不過,你也別擔心,她已經答應了,她若敢反悔,娘就讓全天下知道她娘是個未婚先孕的蕩/婦!”
“到那時,就算是醒不過來的太子都不要她,隻能和她娘一樣絞了頭發當姑子,她娘也沒臉苟活下去!”
薑婉沁的臉上浮現出莫名詭譎的瘋狂神色。
薑婉如,真千金又如何?
當年,我能讓你身敗名裂被家族放棄,我能以你的身份嫁給你的未婚夫得到幸福。
如今,我的女兒也能奪走你女兒的親事,母儀天下,我也將是這世上最尊貴的女人!
將來,我會大發慈悲,讓你和你的女兒葬在一起的!
翌日一早,天將將亮。
薑婉沁安排的梳妝嬤嬤就到了,沉默的替薑綿綿梳妝,眼睛不敢亂瞟,動作輕柔。
並不是因為薑綿綿在阮府地位高,而是因為梳妝嬤嬤害怕。
眼前的這位小姐她是知道的,雖然名喚綿綿,性格卻一點也不綿軟可欺,昨日三言兩語就險些要了十幾人的命!
隻有她毫無靠山,才不得不接了這個梳妝的活,生怕惹怒了這祖宗,丟了小命。
簡單梳妝後便退了出去,阮知雪幸災樂禍的起個大早跑來看熱鬧,還不忘出言挑釁。
“呀,雖然你要嫁給昏迷不醒的太子衝喜了,但好歹是大喜之日,怎麼能穿這麼不合身的喜服呢?你不會是買不起合身的吧?”
“也是,你親爹是誰都不知道,親娘也不過是個苟延殘喘名聲盡毀的家族棄子罷了,有錢買合身的喜服才有問題呢!”
“若不是太子昏迷不醒,你這輩子都沒機會嫁給他!”
薑綿綿本想著,打扮的再漂亮,新郎也看不見,就不想耗費心思的。
但女人就是要美美的,要為己容,而非為悅己者容,況且,隻要能氣到阮知雪也值得的。
再加上她穿越前大學輔修的就是服裝設計,經常自己改造衣服。
因此,薑綿綿熟練的拿起針線剪刀,三兩下就將身上不合身的喜服作出簡單的改變,讓喜服大變樣兒。
又潔麵後重新上了個妝。
鏡中的她,黛眉輕染,肌膚白裏透紅,朱唇微微勾起,令人不自覺的為她嬌美的容顏失魂,簡單的喜服被她穿出高端的氣質,一顰一笑都難掩驚豔。
果然,本是來看熱鬧的阮知雪眼底閃過一絲嫉妒。
薑綿綿描完眉,朝著阮知雪輕蔑的笑笑,“可惜,我就算穿麻袋都好看,而你,嘖嘖,綾羅綢緞穿在你身上也好像是裝在麻袋裏的母豬。”
“你!!!”阮知雪氣的眼睛要噴火。
“而我娘,雖然沒有爹爹,卻有個正常的女兒,嘖嘖,不像夫人,真可憐呐……”
薑綿綿早就想好,等她賺足了男主的情緒波動,就給原主的母親留足心腹和銀兩,保她日後無憂,不用再在道觀受苦。
聽了這話,阮知雪總覺得哪裏不對,“你個賤蹄子,給我閉嘴!!你要是現在跪下求我,我就不和你計較,否則,你娘的安危我可不敢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