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從虛無之中蘇醒望向周遭空無一物、死氣沉沉、暗無天日。
“啊--為什麼會這樣?現在是什麼情況?”那人歇斯底裏地呐喊著。
“這便是萬物終焉之時,既始於道,終歸於道。”一片漆黑中傳出一道空靈的聲音。
“出來別裝神弄鬼的。”那人憤怒地呐喊著但卻又如此無力。
“既然你想要永恒那我給你一個機會。”
“這言當真?”
“當真!”
“天無絕人之路。放馬過來吧!”
“長幻,在他喊出‘投降’之前殺了他。”
“好的,蘇。”一個藍星瞳孔但四角暗淡與其周遭的自上而下漸變的藍隻有微妙的差迷,穿著藍長袍,容貌與身材絕世無一人可相媲美仿佛被精細打磨過卻又無法描述真可謂“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聲音清美而著令人神迷,令人難辨雄雌的手持如心髒色的男子。
那人見長幻朝他衝來僅一照麵長幻便煙消雲散而長幻卻又再次複現重複了數十次都是如此沒有一絲變化。
“你要將長幻從世上完全抹塗才行。”那蘇緩緩出聲。
“不過如此,看我將他的靈魂與軀體都徹底粉碎。”那人笑著秒全然不明自己麵對的是一個怎麼樣的生靈。他創造一個囚籠將長幻困於其中,使出渾身解數來使長幻拋棄求生欲。
在早已數不清的生不如死的折磨中長幻沒崩潰反倒施法者崩潰了被奪取了囚籠的權恨。當那人第一次凝視那雙藍瞳時一種“不可名狀”或“不可言說”的恐懼瘋狂地侵占著他的內心。
“我投降,你到底是誰,還有現在是什麼情況?”那人顫抖地說著。
“我叫李長幻,不過一個小人物罷了。現在是萬物終焉之時即萬物歸道的最終時刻,無數光陰逝去將是萬物複生之時即萬物起道時已曆經無數次輪回。”
“那這一切有什麼意義,我們創造了卻最終任何都留不下。更何況你怎麼會是一個小人物。”
“我有太多太多無能為力之事了,我什麼都做不到。更何況有許多與我一樣的記載者將每個輪回每個文明每個生靈都記載於‘光陰’上。曾經有人暫時打破了輪回但他最終自動放棄了回歸道了。”
“你說起道又回道是什麼,其他記載者呢。”
“他們都回道留我一人排序文明協助輪回即起道。萬物皆起源於道最終又會歸於道宛若一個文明河的部分水與最終彙入大海一樣。實質上我們皆永恒隻不過當彙入道時對於個體而言我們已然死去。至於為何留我一個人,他們說我看得很開不會沉浸在任何事或情中。呐!讀取一下我這一世的第一個文明的記憶。”李長幻取出一個光球。
“好!”不知過久後,那人眼角掛著淚水心裏悲痛欲絕說:“我明白了,老子立馬歸道承受不了這無法語言之終。能問你兩個問題嗎?”李長幻點點頭。
“你到底是個怎麼出生的還有你真的隻對她一個人愛對另外皆是負責而已嗎?”
“不知道我如何出生,我不過一介小人物還不值得被輕而易舉找到出生記錄。是的,每一世如果我懂得了何為愛便隻愛一人便可。”那人聽完立馬歸道了。
不知過了多久或許那人歸道的下一刻或不久,起道開始了,李長幻用盡力氣將一切凝聚為一個奇點。隨後奇點爆炸而在那不到須臾萬分之一時刻李長幻讀取這一世最初的記憶。
這是一個修仙世界,殘忍乃是常態,無常也是常態。資質上分廢、凡、地、天、仙靈根,此外還有體質。廢靈根跟仙靈根一樣稀少,前者成仙希望渺茫,後者五百年內成仙;地靈根需要大機緣才有成仙希望,天靈根成仙標配。境界分煉氣、築基、鍛體、結丹、金丹、元嬰、化元、化道、合道、羽化。而跨越羽化便成仙了。每個境界分十個小境界,在金丹之前破一小境增十年陽壽,大境百年陽壽;金丹後小境增百年,大境增五百年。煉器與煉丹等級劃分:九品到一品,九品最次,一品之上為道品。這世界存在著妖與魔。門派分正、魔、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