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望向窗外,潔白的臉上因大雪變得紅了些,纖細的手指敲了敲桌麵,烏黑的長發紮成一個可愛的發際,顯得十分俏皮可愛,但眼下的淚痣又多添了一絲嫵媚
她看向窗外下著大雪,不禁打了個寒顫,侍女小明為她披上了披肩。
她本是想15歲生日正好下雪,便想出門遊玩幾日,沒想到大雪將她困在了這裏。
她現在十分思念家人,和她的青梅竹馬呂茂梓,呂茂梓本是跟她一起來的,可因為家事而呂茂梓就先回去了,沒想到就因為自己還想多玩幾天,導致自己困在了這裏,她想到:“爹娘,呂茂梓哥哥雲哲好想你們啊。”
小明為雲哲拿來一杯熱茶說道:“公主,再過幾日,便可以回…”
嗚咽聲從宅外傳來,打斷了小明的話。
“小明!你聽到了嗎?”
“是的,聽到了”
雲哲走向門外。
“等一下,公主!”小明叫住了雲哲。
“嗯?”
小明為雲哲著想道:“公主,外麵冰天雪地,想是宅子旁雪山裏的一些動物罷了,還是不要出去的好,小心染了風寒。”
雲哲半撒嬌地對小明說:“哎呀,我都呆在這宅子裏,快悶死了,我隻是出去看看罷了。”
“好啦,知道了,公主,我陪您一起去。”
兩人走向了宅子旁的雪山,嗚咽聲也隨著她們的走近嗚咽聲變得越來越響,他倆看到了,一隻小狗崽,正奄奄一息的躺在雪地裏,白雪被血染紅。
小明看到血跡從山上一直到山下說道:“應該是從山上滾下來的吧。
雲哲,將她抱起,狗崽身上的血染上了她的衣裳,小明看到後說道“公主還是奴婢來吧。”
“不用我來便是。”
倆人回到宅子裏,倆人將狼崽查看了一番,發現小狗崽身上並沒有傷口,倆人將它洗淨。
洗淨後,小狗崽醒了,十分警惕的縮在一旁,不敢吱聲瞧這好生可憐,可欺,明哲捏了一把小狗崽的頭,說道:“小明,小狗崽長的好生可愛啊,我想養可以嗎?”
小明無奈的說道:“一隻小狗崽而已公主想養就養便是,何須問奴婢。”
“小狗崽兒,通體雪白就叫它白狗,如何?”
“甚好!公主真是太聰明了!竟然能想到如此通俗易懂的名字,不愧是公主。”小明毫不遜色地誇讚雲哲。
倆人將白狗擦幹,後捏了捏白狗。
雲哲好似無意的問道:“小明,你說白狗是公的還是母的?”
“為何要問扒開來看看便是。”
倆人齊刷刷望向白狗,一臉不懷好意。而這時的白狗還縮在角落裏麵,扯帕子。
倆人對視了一下,小明將縮在角落扯帕子的白狗按住,雲哲扒開白狗,白狗驚慌失措掙的紮著,雲哲大聲的對小明說道:“公的已確認。”
兩人放開了白狗,白狗飛快的又縮回了角落,一臉女子失了貞潔般的看向倆人,眼裏閃著淚花。
雲哲撓了撓頭,說道:“我們是不是太過分了?”
“公主,一隻狗而已,又不是人,怕什麼?”
雖然雲哲點了點頭,但她還是抱起白狗,像哄小孩兒似的,對白狗說著對不起,哄著白狗,白狗將頭撇向一邊淚眼汪汪,像指責渣男一般的嗚咽了幾聲,雲哲將它放在榻上,白狗直勾勾的望著她,動都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