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朝躺在床上,明明已經醒了,卻一直閉著雙眼,內心波瀾壯闊:
【師尊為什麼一直在旁邊看著我啊!我都不敢睜眼了!】
【都敢空手接白刃了,還害怕一個黑化男主?】
【也不是害怕……主要是每次一睜眼就受傷疼死了,你也不給我開痛覺屏蔽,擱誰誰受得了。】
【痛覺屏蔽是給有情感點的快穿者用的,至於你……你不配。】
【明明欠債的人才是大爺好嗎!】
【溫馨提示:你的債已經還完了。】
【可這麼多年我為主係統流血流汗的,就沒什麼老員工福利嗎……】
G999認真思索一番:
【我們沒有員工福利這種東西……好吧,我下次跟主係統申請一下。】
【好哎!還是統你最靠譜!麼麼!】
G999:不想跟傻子說話。
喻朝睜眼,對上了顧棲遲的眼睛。
那雙異瞳一青一灰,澄澈如琉璃又淡漠如冰雪。
看到喻朝醒來,顧棲遲停止了暗中輸送靈力的行為,沒有任何進一步動作,想要離去。
喻朝滿身是傷,還被他的本命劍吸了大半修為,再折騰了也離死不遠了。
纏著雪白繃帶的手抓住了顧棲遲的袖子,俊美的臉上露出了依戀的笑容:
“師尊好幾天沒來看我了,就這樣走了嗎。”
喻朝這樣一拉,好不容易穿上的衣服滑下來了半截,露出了光潔的後背。
顧棲遲眼神一暗,上前將喻朝的衣服穿好,可與溫柔動作不符的是語氣中流露出的濃濃諷喻:
“好歹是當上太上玉清宗的人,朝兒怎麼如此不知廉恥,還想要這樣勾引誰呢。”
喻朝借勢牽住了顧棲遲為他穿衣服的手,靠在了他的身上:
“師尊不喜歡朝兒的身子嗎,明明前幾日還那樣……嘶——”
顧棲遲將喻朝壓住,頂到了喻朝背上的傷口,他疼的眼角抽搐了一下,嘴裏就塞進去什麼冰涼的東西,在溫熱的口腔裏很是突兀。
半晌喻朝反應過來,這是顧棲遲的兩根手指。
顧棲遲用手探進了喻朝的口中,抵住了他喋喋不休的舌頭:
“淫腔豔調,巧舌如簧。”
顧棲遲手上動作著,眼底一片冰涼:
“誰教你說這些娼妓之言的,我以前教給你的君子之道呢。”
顧棲遲的手探進喻朝口中隨意攪弄,喻朝閉不上嘴,也說不了話,隻能任由他擺弄。
“唔……”
喻朝有種想要嘔吐的感覺,可顧棲遲壓著他不得動彈,推開顧棲遲也根本不可能,隻能被動地承受著。
直到最後喻朝兩腮酸痛不已,眼角流出眼淚,滑落在床上,口中的涎水也浸濕了被子,顧棲遲才將手拿了出來。
喻朝喘著氣,臉色泛紅,淚光點點,再也無法說出假意逢迎的話,隻能扒著床沿幹嘔。
顧棲遲拿出兩條錦帕,一條細細擦拭了手指上的涎水,接著扳過喻朝的頭,用另一條擦著喻朝的嘴角。
顧棲遲幽幽開口:
“你倒是很關心他,為了他能說出這些話。”
他是誰,明顯是狀態不明的封寧澤了。
喻朝低頭沉默一會,再次抬頭臉上帶了勉強的笑:
“可師尊明顯不吃這一套,弟子也沒辦法了。”
顧棲遲冷笑兩聲,扔掉帕子,抬手按著喻朝的脖子將他壓到床上:
“朝兒當真是個好師尊啊,為了徒弟能做到這個地步。”
顧棲遲很不甘,不甘喻朝能背叛自己,卻能對除了自己的所有人如此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