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老大,那個身段兒不錯的小白臉,到底能不能讓兄弟們飽飽口福。”
“聽說是個大學教授還搞同性戀,你說叫起來跟上一個比誰浪,哈哈哈哈哈……”
“這小脾氣壓到身底下得可TM帶勁。”
幾個人話說的不少,下一秒就被一個飛踢踹倒。
“我看你媽身段也不錯,
叫的也挺浪,
壓著也TM很帶勁!”
池肆的語氣透著一股狠勁兒,更別提手上的動作。
一拳一腳,回回到肉。
池肆吐了口血沫,關節磨得通紅流血,眼神裏仍是那股戾氣,反正生活夠糟了,誰tm再火上澆油,老子屎都給他打出來。
——
倉庫,舊廠房,灰塵鋪天蓋地。
一場惡戰,池肆寡不敵眾,他半跪倒地上,隻覺得自己腰腹大腿一陣陣的鈍痛,眼前一陣陣發昏,任憑雙手攥得再緊也揮不出去。
周圍幾個混混躺在這,情況也好不到哪兒去。
倉庫排風扇的轟鳴聲蓋住了這裏殘忍血腥的黑色交易。
這裏是收高利貸的地方,偏遠,荒涼,報廢的工廠成為社會毒瘤誕生的搖籃。
池肆,一個大學教授,本不應該與這些有任何聯係,可是,現在,混混頭兒走到池肆麵前,抽了一口煙,蹲下,看他的眼神滿是挑釁。
被煙熏的發黃的手指挑起池肆的下巴,嘴裏令人作嘔的劣質煙草味全部呼到池肆臉上,嗆得他劇烈咳了起來。
這個混混頭子隻敢在池肆和他的小弟們打完一架後才來招惹他。
“跟池老師說話客氣點,咱是收債的,又不是嫖娼的。”
那混混頭子一口牙熏的發黃,手還不老實的往池肆屁股上摸。
“哢嚓”。
是骨頭脫臼的聲音。
“啊!!!”
混混頭子的手被池肆一個翻身壓到身下,這一反抗已經用盡池肆全身的力氣。
果不其然,下一秒他直接被人一腳踹開五米遠,小混混拎起他的衣領準備動手,後麵那個混混頭子突然嗬斥住:
“別TM打臉,操了!”
打了臉老子怎麼爽?
混混頭子揉了揉肩膀,早知道那小子不好惹,打成這樣了還有力氣陰老子。
那小混混聽了頭兒的話,罵了兩句把池肆扔到地上。
混混頭子站起來捂著胳膊倒吸涼氣,看著池肆凜冽的目光,啐了一口:“跟條瘋狗一樣。”
他走過去踩住池肆的小腹,腳下力氣不斷加重:“池教授,今天還了五十萬,抵了今天的利息,不過還剩五千萬。”
“照你這個速度,兄弟們給你上點手段不過分吧。”
“聽說你有個前男友,那個什麼什麼的老總。”
小混混在一旁補充:“頭兒,【拾林】集團的老總,叫盛霖,老TM有錢了。”
那混混頭子語氣愈發惡心:“啊對對對,叫盛霖,幾年前哥幾個就說了,給你留張好臉,要不你找那前男友賣賣屁股去得了,省得一天天還的錢還不夠利息。”
“滾!”
聽到盛霖的名字從那幾個臭蟲嘴裏說出來,池肆又劇烈地咳了幾聲,渾身都跟著顫抖,這幾下聽著都要咳出血了。
混混頭子知道自己腳下力氣重了,鬆了鬆勁兒,眼神像看狗一樣:“給你指條明路別TM給臉不要臉,你爹欠的這些錢,你還不完,就TM別想過一天安穩日子。”
混混頭子跟其他幾個打了個手勢,一行人浩浩蕩蕩走出倉庫,臨走前那個頭子還掐著池肆的臉罵了一句:
“賭窩裏養出來的狗還想著教書,操你媽。”
池肆咧開嘴笑,潔白的牙齒中間染著血沫,笑起來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覺:“我不操你媽,我是同性戀,我操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