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歸說，王芙蓉還是沒有還雪靈芝了，她叮囑丫環：“晚些時候把雪靈芝給劉太醫瞧一瞧，若是能用，就用上吧。”
大不了往後她也對戚黎月多好一些就是了。
而且……
雖然她沒有太過在意外麵的事情，但楊家貌似對戚黎月心思不純。
恰好，他們謝家什麼都缺，就是不缺文官。
——
那次夜間事情之後，青書悄無聲息消失了，文竹也被餘舒蝶暫時打發出去處理莊子上的事情，避免讓楊毅州看到她而心中不痛快。
戚黎月的日子倒是過得很舒坦，隻是偶爾會有戚明鳶上門來拜訪。
對於戚明鳶，戚黎月雖然沒有表露出來多少喜歡，但是她每次上門，戚黎月也不會拒絕。
戚明鳶或許也是發現了這一點，之後來得更頻繁了。
來往多次之後，戚明鳶也放鬆了許多，而且戚明鳶謹記自己二五仔的人設，每次過來都會和戚黎月絮叨一下戚家的事情。
就比如說這一次。
“他們查了不少鋪子的事情，現在似乎因為鋪子很是心動。”戚明鳶咬著夏雨做的糕點，一邊含糊說好吃，一邊和戚黎月說戚家的事情。
“他們心動？”戚黎月表情有些奇怪。
戚明鳶嗯了一聲，又拿了一塊糕點：“我娘說因為他們查到姐姐的鋪子很賺錢，而且又不是誰都可以在皇城有這麼多鋪子的，別看我娘做生意厲害，但是我娘在皇城也隻能開一個鋪子。”
歸根究底，是因為皇城的好地方早就被占了。
她爹娘能夠占了一個鋪子，已經很厲害了。
戚黎月了然：“他們查到很多關於鋪子的事情嗎？”
“我爹說，反正不少。”
戚黎月沉吟半晌，說：“你這次回去之後，幫我看一下他們到底知道多少了。”
戚明鳶眼睛一亮，糕點都不吃了，欣喜不已：“黎月姐姐，我保證一定打聽好！”
既然戚黎月都願意讓她幫忙了，那豈不是說，她也是半個自己人了？
這可是大好事！
要慶祝！
戚明鳶當天就急著回去，第二天又匆匆到戚黎月這裏來，她甚至帶過來了一本賬本：“這是我從大伯母那邊拿到的。”
戚黎月挑眉：“你和她說了？”
“我沒說呀，”戚明鳶一臉無辜，“是大伯母聽說過兩日姐姐就要和楊家算鋪子的帳，所以才說讓我想辦法給你的。”
戚黎月終於笑了出來：“不錯。”
她翻開賬本，看著上麵的記錄。
雖然很籠統，雖然有些地方沒有寫清楚，但算出來的數目也有她自己查出來的七成了。
有了這本賬本，有些戲……就可以唱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