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早該知道會是這個結局的,嗬嗬,真是太可笑了。”

楚平撚滅了手上的煙頭,看向了窗外,繁華的街道車水馬龍,這一切卻與自己無關。

從昨天起,安城就下起了蒙蒙細雨,雨下的不大,但很密集,好像蒸騰的水蒸氣一樣。

再加上安城本身是一座工業化高度發展的城市,空氣汙染比較嚴重,窗外了灰黃的一片,讓人看起來很不舒服。

而楚平的注意力卻沒有放在窗外,思緒早已飄向了別處。

就在昨天,自己終究還是和她分手了,秦淩雪……那個和自己相戀三年的人,其實起初並沒有人看好這段感情,就連楚平也覺得像是做了一場夢一樣。

楚平生在一個小縣城,父母都是在崗工人,家裏稱不上富有,也沒有什麼有本事的親戚,雖然說不上是社會底層,但也沒有什麼優越的地方。

雖然楚平自己長得高大英俊,外表成熟,性格穩重,隻是在他看來,在這個金錢社會,這根本算不上什麼資本。

然而對方的身份卻不一般,雖然平時的吃穿用度並沒有刻意高調,但舉手投足間流露出的氣質,卻不是一般人能擁有的。

聽聞她的父親在本地是個大人物,但從來沒有人知道具體是做什麼的。

楚平去過對方家裏幾次,那裏是東區的一片高檔住宅,綠化麵積很大,開發的都是獨立別墅。

在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隻有達官顯貴才住得起,在楚平看來這可能是他一輩子也奮鬥不來的。

楚平見過幾次秦淩雪的父親,一張嚴肅的國字臉,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氣場,讓楚平心裏有一絲絲壓力。

秦淩雪的父母不曾詢問過楚平的成長經曆和家庭狀況,這是反常的。

但是轉念一想,也許以對方的身份,自己的這些個人信息早都調查清楚了,這也算是默許了兩人之間的事情。

就這樣本不該有什麼交集的兩個人,卻走到了一起。

為此楚平也成為了全民公敵,特別是幾個富家子和官宦子弟,每每遇到楚平,眼神裏盡是嘲諷與嫉妒,好像是楚平奪走了本該屬於他們的東西。

就這樣,時間平靜而幸福的度過了三年,直到昨天。

昨天早上,兩人像往常一樣相約在一家早餐店吃早餐,隻是與往常不同的是,對方顯得有些緊張,總是在躲避楚平的眼神,好像有心事。

“你今天好像不太對勁,出什麼事了嗎?”楚平關切的問道。

隻不過對方的眼神依舊躲閃,猶豫了好一陣才開口說道:“我們可能要分開一陣子了。”

正在吃飯的楚平聽到這句話,頓時如遭雷擊,呆在了當場,平複了一下心情,楚平說道:“可以告訴我原因嗎,是我的問題嗎?”

“不是的,不是的,隻是我父親說安城最近不太平,我們一家人都要離開這裏。”秦淩雪滿眼愧疚的說道:“如果可以的話,你也早早離開安城吧。”

說完就轉身上了一輛黑色轎車,滿眼都是不舍與愧疚。

車子四輪向內收起,外殼無聲地變成了梭形,懸浮在了空中,接著以超音速掠過了城市上空,引起了周圍人一片驚呼,眨眼就消失在了楚平的視線裏。

楚平在新聞裏見過,這種交通工具叫做“索斯頓浮空梭”,平時可以偽裝成普通的轎車,需要的時候可以浮空飛行,隻是價格昂貴,普通人根本消費不起。

“顧叔叔,真的不能帶他一起離開嗎?甚至不能再多透露一點信息嗎?”轎車上,秦淩雪眼含淚水,傷心的問道。

司機語氣凝重的說道:“淩雪,你根本不了解事態的嚴重性,這次的轉移注定隻有少數人能夠參與,每個人都要進行嚴格的審查。

雖然你們關係好,但這不能成為帶他離開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