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嗷微微,你儲物戒指裏什麼時候藏了個男人啊!!”
“老祖宗,你不是收了一隻狐狸嘛,躺地上的怎麼變成一個男人了。”
申屠信德,和係統震耳欲聾的聲音在冷微歌耳邊響起。
冷微歌眨巴下眼睛,不敢相信,“咦,不是狐狸嘛,怎麼瞧上去是個男人?”
口中說完,又抬手揉了兩下眼睛,再睜眼,地上的男人還在……
“到底怎麼回事兒?”
冷微歌不信邪,又使勁地晃動腦袋。
桓赤走過來,“莫要再晃了,的確是個男人,而且,好像還是個我們認識的男人。”
“啊?”冷微歌這下是真糊塗了。
桓赤卻轉頭去看邊上捂著臉的申屠信德,“老五,作何這副怪模樣?”
申屠信德拍了拍臉,“大師兄,我隻是難以置信小師妹小小的年紀,竟然,竟然學會藏男人了。”
“什麼鬼玩意。”冷微歌眼睛危險的眯起來。
桓赤無奈搖頭,隻能上前去扶起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男人,拂過粘在他臉上的頭發。
“老五,你好好看一看他是誰。”
申屠信德聽到桓赤這般說,這才走上前去,隻看一眼,驚的他立馬又捂住了臉。
然後轉身驚恐的看向冷微歌,好似第一天才認識她。
“你你你、微微你怎麼能、你怎麼能把老七圈養囚禁在你的儲物戒指裏,他、他好歹是個人啊。”
???
冷微歌滿腦門的問號。
“什麼老七老八,大師兄你們在說什麼呀。”
桓赤是不指望申屠信德還能說出點什麼好話,搖了搖頭道:“微微,這人是你七師兄令狐康時。”
一盞茶後,冷微歌四人終於能鎮定的坐下來說話了。
她看向被扶到床上躺下的白衣男子,還在懷疑,“大師兄,這真的是我未曾謀麵的七師兄嘛?”
“對哇對哇,也就隻有七師弟才長了這麼一張紅顏禍水的臉——”
“五師兄你別說話,我不信你。”冷微歌斜了眼站在邊上的申屠信德,是半點不想聽到他的聲音了。
桓赤頷首,“沒錯,他真的是七師弟,你們看,他腰間還掛著我們黃炎宗的令牌,這可做不了假。”
冷微歌頹然往凳子上一坐,“好吧,我信了就是。”
“微微,你怎麼了,不高興?”桓赤見她低落,不免問上一句。
冷微歌搖搖頭,勉強擠出一個微笑,不大想說話。
係統這個時候跳出來,開始瘋狂大笑。
“哈哈哈哈哈笑死本係統了,誰能想到好不容易遇到一隻千年九尾公狐狸,他轉頭一變,就成了一個大男人呢。
而且,還是老祖宗你的七師兄哈哈哈哈,笑死我了,這下子老祖宗養寵物的願望落空羅。”
“對呢,我隻是想要一隻毛茸茸的寵物啊,咋就轉眼間變成一個臭男人了呢。”
冷微歌忍不住,又歎了一口氣。
笑歸笑,係統見不得自家老祖宗不開心,想了想便道:“其實也不是不可以……”
“什麼不可以?”
“這樣哈,他不是會變身嘛,老祖宗你撿到他,把他從妖獸堆裏救出來,那你就是他的主人了呀,甭管他是人是妖,總之他都是你的奴隸寵物。”
“你是說,他是獸形的時候,就當我的寵物。
他是人的時候,就當我的奴隸——呸,就當我的七師兄?”
係統瘋狂點頭,“對對對,老祖宗說的對。”
冷微歌不確定的問,“這樣真的可以嗎?”
係統哐哐點頭,“你是老祖宗,這天地間隻要你可以,就沒有誰能不可以!”
“即使他是我七師兄也不能說不可以?”
冷微歌撇過一道視線,悄悄落在令狐康時那張美的慘絕人寰的臉蛋兒上。
“他是七師兄又咋了,以後呀,他在老祖宗您這兒,連七師兄都不是,他、他就是一個男寵。”
“對,男寵,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