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第一場比試很快見分曉,武臨宗王慶輸了。
接下來池溫瑜對上的是藥蛛派的花霜落。
這一場,花霜落擅用毒,她也不主動出擊,隻在自己周身一圈布滿毒汁毒蟲毒株,老神在在的抱臂坐在正中,池溫瑜根本就不敢靠近她。
再加上在與王慶的比試中消耗了靈力,花霜落悄悄的在比試開始,便釋出了他們藥蛛派的鎮派之寶藥蜘蛛。
藥蜘蛛不知何時接近池溫瑜,一口咬下去鎖定了他的功力和法術。
池溫瑜連他那駭人的神力都無法正常發揮。
兩個時辰後,花霜落勝出。
隨後第三場開始,上來的是無跡派的孔向陽。
如果說藥蛛派是擅長製毒用毒,那麼無跡派便是手段陰毒,無所不用其極。
孔向陽早在得知花霜落排在他前麵時,便想好了提防她手中毒物的法子。
喏,這比試的鑼鼓方一敲響,台上台下眾人便見到他從身上掏出一個有茶壺大小的鐵罐。
在眾人訝異中,打開了鐵罐上的蓋子,下一秒從裏麵溢出一串刺鼻騷臭的味道。
冷微歌快速的捏住鼻子,“這是什麼味道,裏麵裝的是尿?”
話落,隻見站在台上的孔向陽眼睛狠狠一閉,鐵罐裏的騷臭液體往頭上倒下去,不一會兒整個人就被淋了個濕透。
他站的地方更是濺滿一灘黃色液跡,蜿蜿蜒蜒的跟長了腿似的流向對麵臉色一會兒黑一會兒白,一會兒青一會兒yue的花霜落。
“嘔yue,他幹嘛啊,那是、那是尿!!孔向陽上來不比試,他往自己身上潑尿幹什麼?”
也不知道孔向陽這些尿到底是從哪裏搞來的,存了多少年,死臭死騷無敵。
台下觀賽的修士有的直接吐了,有的聞見這股味道直接被熏的逃離現場,剩下的則是往嘴裏扔枚丹藥清心洗腦,繼續捏著鼻子在那兒看。
“無跡派果真是不要臉,為了贏得比賽,不管是陰毒下作,還是一些偏門左道他們都可以拿得出手啊。”
有對那鐵罐罐眼熟的修士,指著台上的孔向陽便道:“你們可別小看了那灌騷尿,那可不是普通的尿,資曆年份加起來比你們祖宗都要大。”
“怎麼說?”
“那叫千年破毒尿,是妖獸體內分泌出來的尿液,且隻有八階以上的妖獸撒的尿才有此效果。
還有哇,這些妖獸的尿並不是拉出來就能用的,還要放在暗洞中儲存個一千年,才能真正成為千年破毒尿。
破毒尿顧名思義它幾乎可以破除世間所有的毒物,雖然味道能騷死人,但實在是世間毒物的克星。
誰能想到哇,無跡派還藏著這等寶物。
你們快看啊,花霜落灑下的那些毒汁毒蟲毒株都沒用了,呐呐、連藥蜘蛛都不敢靠近孔向陽。
那可是藥蛛派的鎮派之寶,可見孔向陽的尿肯定是千年破毒尿!”
台下那些個修士說話聲音那麼大,站在比試台後麵的冷微歌聽了個全部。
她捏著鼻子轉向身後的桓赤:“大師兄,咋辦,看來花師姐這把要輸了,下一場迎戰孔向陽的便是你,他這麼騷,你可咋辦哦。”
桓赤臉色被騷臭味熏的不咋好看,袖子遮在鼻子下麵,握了握手中的萬花劍,“無礙,男子漢大丈夫不拘泥於小節,我會盡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