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麼喊來人,冷微歌停下來轉身看向樹下的男人。
手扶在腰間的鞭子上。
“你是黃炎宗誰?”
申屠信德愣了下,納悶怎麼問這個。
還是依言回道:“我申屠信德,黃炎宗五弟子,你是誰?”
冷微歌笑了:“我是你小師妹。”
申屠信德眼睛亮了亮:“原來你就是新入門的小師妹,小師妹,我是你五師兄——嘶,小師妹你幹嘛?幹啥打我?”
冷微歌一鞭子抽在他手背上。
“忘了告訴你,我不僅是你的小師妹,我還是暴躁刁蠻看誰不順眼就請他吃鞭子的冷微歌。”
“看鞭!”
冷微歌手中鞭子狠狠的往申屠信德身上招呼過去,甩地劈裏啪啦響,是在下死手。
她突然這樣,給冷冰蟬看呆了,連同退在一邊的老人家都看不明白。
唯有係統知曉她。
他家老祖宗平生最恨狗,尤其是腦子不清醒的戀愛腦舔狗。
何況申屠信德舔的還是冷冰蟬。
那她更要好好教訓教訓他了。
“小師妹哎呦,疼死我了。”
申屠信德好歹是個築基期修士,就這麼被自家小師妹追著打,怎樣都逃不過。
他並不知曉看上去嬌嬌軟軟的小師妹為何一言不合就打他。
身上痛死了,手臂上衣袖都抽爛了,竟也能忍著沒有還手,著實是好脾氣。
申屠信德討饒:“小師妹別打了,阿嬋還在,你別打我,我要麵子的。”
“咦?死不悔改不知道錯哪是嗎?”
居然還惦記著在冷冰蟬麵前丟麵子。
冷微歌心裏哼了句,申屠信德果然像寧子晉說的,是黃炎宗裏麵脾氣最好的一個,就連溫和一向對師弟師妹友愛的大師兄桓赤都比不上他。
真正的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就是腦子糊塗,中了女人的毒。
“你是個傻的,我的金剛鞭主治蠢蛋,還得打。”
說完,冷微歌一鞭子抽在他後背上。
申屠信德被打的抱著腦袋鬼哭狼嚎,連退地遠遠的冷冰蟬都覺得冷微歌實在過分,申屠實在是慘。
這麼大的動靜早就招來了不少人。
除了弟子之間的正常切磋比試,靈衍宗這麼多年來,還是第一次有人敢當眾打人。
且打人的,和被打的還不是他們門下的弟子,仔細看了看又問過事發前唯一在場的冷冰蟬。
這才知曉那兩人是黃炎宗的,真真是奇觀啊奇觀。
眼見人圍觀的愈多,冷微歌終是停手,這個時候才認真去看挨了她一頓揍的申屠。
好嘛,衣服都被打的破成一條條了,更不用看他背上手上那些抽出來的鞭痕。
甚至有些還滲出了血星子。
冷微歌吐了一口氣,拿出一條帕子把金剛鞭上沾的血珠子擦拭幹淨,無視周邊嘰嘰喳喳指著他們議論的靈衍宗弟子。
對著那邊被打的抱住漏風的身子,蜷在地上嚷嚷痛的申屠喊了句:“還不跟我回去。”
申屠被揍狠了,現在一聽到冷微歌的聲音,身體條件反射的一抖。
“回,這就回。”
小師妹太可怕了,這個見麵禮他終生難忘。
一時之間,兩人還未出靈衍宗大門,發生的事情已經迅速地傳遍了整個靈衍宗。
回去的路上,冷微歌二人騎著靈犀獸,申屠信德坐在後麵搭著顆腦袋沒聲音。
冷微歌想了想,回頭問上一句:“疼嗎?”
申屠還以為小師妹這會兒心軟了,立馬苦巴巴可憐道:“疼啊,疼死我了小師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