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拉醒了過來,發現自己躺在papyrus家的沙發上。

掀開蓋在身上的被子,起身後,把被子放在沙發上,準備走出去。

“嘿呀,孩子,醒了嗎?來和我說說之前的那個約定吧,這次解釋的詳細些,趁papy和另一個孩子都不在。”

“嗯,不過frisk和你兄弟去哪了?”

“哦,他們去玩雪球遊戲了,那個孩子不知道為什麼對那個很上癮,我兄弟也陪著她去玩了,看起來他很開心有人和他一起玩。”

“那開始吧。這個時間線經曆過重置,對嗎?”

“呃,孩子,這我也不確定。畢竟雖然記得這一切都發生過,但每次它都一樣,讓我不得不相信它是一個預知夢。”

“可能這是一個比較喜歡和平(線)的玩家……(可能類似於player?對了,player是誰來著?)但說不定他下次重置就會選擇屠殺呢?又或者幹脆玩家換人了,他還是很危險。”

“好的,那麼孩子,我想問一個問題,玩家是什麼?”

“玩家?嗯……就是這個世界其實在另一個世界來看是由數據組成的,而這個世界就是那個世界的一款遊戲,我們都是其中的角色。現在知道玩家是什麼了吧?”

“……就和我們玩電腦裏的遊戲一樣,他們也在玩我們?”

“沒錯。我們活著還是死亡,有時候隻是他們一念之間的抉擇而已。當然,他們中太弱了的除外。”

“好吧,這可真是骨感的現實……那麼我們該怎麼阻止他?還有,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我之前也是一個玩家。”

“那你怎麼……?”

“因為某些原因,我也到這裏了,而且我也沒有打通過屠殺路線。(๑˙ー˙๑)”

“呃……為啥?”

“我有點手殘,在手機上操作時連papyrus都有點打不過,而他是這個遊戲最簡單的那幾個,小怪都比他的攻擊難躲開……(눈_눈)”

“噗哈哈哈哈,原諒我,孩子,但那樣的話你可真的是弱到骨子裏了。”

“(눈_눈)”

“好了,孩子,那也是其他‘sans’的事了,還是先說說我們這裏怎樣解決吧。”sans擺了擺手表示自己不在意那些。

“我是那個遊戲內沒有的角色,而且也帶點特殊的東西。”塔拉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喂,你該不會要把我說出來吧!」

(不會。)

“所以我或許可以將他趕出frisk的身體,或者讓我們都沒有重置的能力,那樣他也就不那麼厲害了。”

“這確實是個好方法,但你好像不是那麼確定?”

“因為我還沒掌握那種方法,但會的。而且那個遊戲裏展示的東西也不全麵,說不定也有機會打敗他。”

“嘿!sans!那個人類醒了嗎?”papyrus突然踢掉房門,進來了。

“哦,你們在聊什麼呢?”

“遊戲,怎麼樣,想了解一下嗎?兄弟。”

“遊戲?肯定又是那些簡單的縱橫字謎!偉大的papyrus不屑於了解這種給骷髏寶寶玩的謎題!”

“那好吧,兄弟。”

“所以,sans,那天的謎題答案到底是什麼啊?”

“我也不知道,那是我瞎編的,因為我相信不會有著急回家的人會耐著性子解這麼複雜的謎題,並且她剛好是個解謎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