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世哈救母(1 / 1)

張海山帶著本部人馬和收編的關中子弟回到長白山老營。

和親王撒不湛帶著人出城迎接,撒不湛自幼身體羸弱時常生病。

“咳咳……恭迎太子殿下和英烈們凱旋而歸。”

撒不湛麵色不好仍然堅持行禮,身後的百姓也彎腰致敬。

張海山離得老遠就看見二弟行禮,從馬背上一躍而起,真氣灌注在雙腳上飛到撒不湛身旁將他扶起。

“哎呀,大哥不是說了嗎,你身體不好不用行禮在家待著就好。”

張海山一臉擔憂扶著撒不湛關切的說道。

“好了,鄉親們都起來吧,天涼了都回家吃飯吧,明日午時孤會親自在城中封賞有功之人和祭悼戰死的士兵們!”

張海山站在馬車頂上將真氣聚集在喉嚨處大聲說道。

無數山呼海嘯般的萬歲聲夾雜著嗚咽的哭聲久久不絕,過了許久人們才散去。

“老二,額娘身體如何了?”

張海山幫著他整理了袍子戴好帽子詢問道。

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張海山心中頓感不妙連忙抓住其肩膀死死地盯著他開口:“老二你說話啊,二娘沒事吧?”

“咳,前些日子糟了刺客臣弟帶著人殊死抵抗將他打走了,那人的身手似乎不比葉叔弱多少,死了幾百人我也被他打成了重傷,可是後來多虧了動靜太大引得周圍的百姓拿著農具出來護駕要不然,額娘可能就真的…………”

撒不湛麵色蒼白,臉上還帶著詭異的紅暈,張海山平複了一下心情對著車夫吩咐道:“回家。”

隨後他又將中指和食指搭在撒不湛手腕上用真氣探查他的身體,他感覺到一股十分強大的真氣正在不停的破壞著撒不湛的靜脈,真氣不多但是十分強橫,境界遠在自己之上!

他開始調動真氣想要將那股強大的真氣引出來,果不其然那股真氣感受到威脅立刻朝著他衝了過來。

噗!

張海山咳嗽著一口鮮血噴出,感受著那股真氣在體內橫衝直撞,動用全身力氣勉強將其壓住。

轟!

平地起驚雷,真氣爆發將馬車震的稀爛,若非張海山早有預感先抓住撒不湛,不然恐怕身體羸弱的二弟也會被震飛出去。

周圍的士兵嚇了一跳,尤其是鼇拜拔出大狼牙棒就衝了過來大吼道:“臥槽,有刺客快踏馬的護駕啊!”

“老大,你沒死吧!”

鼇拜一著急說錯了話,他想說沒事吧結果說成了沒死吧。

張海山沒計較揮了揮手說道:“無事,我的真氣爆發了一下,都下去吧。”

張海山吩咐牽來幾匹馬,他和撒不湛兄弟幾個一起飛奔朝著皇宮而去。

皇宮不大就連北京的紫禁城一般都沒有,可卻是麻雀雖小五髒俱全,東六宮和西六宮都有不過規模小了些,都是用戰俘和奴隸修建的。

張海山也顧不得宮門尚未開啟,踩在戰馬背上一躍而起,拽著撒不湛飛躍宮牆朝著母親寢宮飛去,驚動了大量大內高手,這些人基本都是葉佈舒訓練出來的高手。

這些人發現對方用的和自己是同種功法便不再理會。

終於落地,張海山回頭看一眼二弟隻見撒不湛臉色難看,哇的一聲吐了一地,他這才想起自己兄弟身體不好。

連忙調動體內真氣幫他療傷,推開殿門陰冷的氣息撲麵而來,殿內明明點著爐火卻是陰冷無比!

張海山先扶著撒不湛坐下,隨後走到母親床前鄭重的磕了頭,磕頭的聲音驚醒了母親白瑪,此時不過四十歲的白瑪麵色如同老嫗,但是依舊美麗,至少在張海山眼裏是這樣的。

“塔世哈,是你嗎?我的好兒子!”

白瑪伸出手慈祥且和藹的撫摸著兒子的臉頰,手指劃過兒子略顯粗糙的臉蛋,略過頷下鋼針般的胡須,眼含著熱淚說道。

“額娘,兒子回來了,你看看兒子的衣服好看嗎,兒子殺了許多倭寇,那群畜牲簡直不是人……………………”

張海山說了許多許多,此刻他不再是大清國的太子爺,也不再是揮斥方遒的大將軍,隻是一個老嫗的兒子而已。

“好,好,好我的兒子是大英雄比他父親強,。”

在母親的眼裏他永遠是最好的。

張海山拿著手帕擦掉母親的眼淚和自己的眼淚,伸出中指和食指搭在母親的手腕上,一股莫然禦沛的浩然正氣驅散寢宮的陰冷。

白瑪的臉色和容貌開始發生變化,麵色逐漸恢複往日的紅潤,皮膚也開始逐漸緊致,寢宮也不再陰冷。

張海山強壓著體內真氣的反撲,做著收尾工作,看著母親已經熟睡,他在爐火裏添了些許柴火,開了一扇小窗隨後就拉著弟弟離開了。

走出了寢宮,張海山再也抑製不住了。

一大口鮮血再一次噴出,體內那股神秘而強大的真氣開始不停的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