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4章 長途火車(上)(1 / 3)

黑暗中突然出現了一道黎明,我順著黎明走去,越來越多的慘叫,走到盡頭時,一片深淵映入眼簾,突然,我的雙蹄被深淵裏的怨念所纏住,接著,一個黑色的斷角怪物從深淵裏爬出來,一把抓住了。

因為你,害死了我的孩子!你毀掉了我的生活!你就是一匹多管閑事的獨角獸,你根本不懂廢土的道理,你總有一天會被小馬國廢土侵蝕靈魂!不管你有多善良,有多堅決,總有一天,廢土會毒害你的心靈,那個看不見也摸不著的怪物準備侵蝕我的靈魂。

不不不,我不會被廢土侵蝕靈魂以及心理,我相信,友誼是重建小馬國的希望,而你,隻不過是個怪物!一個苟延殘喘的怪物,我正計劃改變這一切!

你錯了,小馬哥廢土隻會記住英雄黑暗的一麵,因為在廢土上沒人會隨便相信一匹小馬是它們的英雄,沒錯,那些小馬確實想要一個英雄,但真正的英雄,早已被廢土侵蝕,而成為廢土的傀儡,相信我,以後,等你被廢土侵蝕的時候,我就會出現了。

在一艘船上,在一匹拿著銀色機票小馬那裏找我吧,我才是最終的救贖。

不不不,不要!貝爾一個猛起從床上醒來,這難道是夢?狂風,不,不可能,這肯定是場夢。狂風在哪?我要找他。

這位小姐請躺好,你的機器腿還沒有完全適配,請耐心等一下。

什麼?機器腿,算了,狂風在哪?我需要找她。

嗯,在撤離的時候,你的屍鬼朋友從天空馬車上掉了下去,掉在了一個叫輝煌穀的裂穀裏,應該是輝煌穀,我也不確定。

什麼?不,你是是說我的朋友已經死了?不可能,輝煌穀在哪?我現在就去找。

先冷靜,你的四條機器腿還沒有完全適配,對了,我們的鎮長打算讓你坐上一輛火車離開這裏,你也知道,紅眼軍隊因為老蘋果魯薩的事情正在趕來的路上,鎮長已經把你的報酬都安排在火車上了,火車最晚今天晚上出發,這次你將前往新獅鷲島。

你意思是你們的鎮長打算把我安排在新獅鷲島度過下半輩子?

大概是這個意思,我們的鎮長為了報答你用錢財搶到了新獅鷲島的居民證,你可以在那裏定居下來,我們鎮長還給你安排了四名保鏢跟你一同前往新獅鷲島,路程大概是十二天左右。

那你們怎麼辦,留在這裏對抗紅眼軍隊還是離開這裏?

我們的鎮長已經決定了,打算在這裏與紅眼軍隊抵抗到底,要知道,自從新獅鷲島建立之後,紅眼以及英克雷組織的大量獅鷲士兵就潛逃到新獅鷲島生活,這也導致了紅眼軍隊的實力減弱了不少,其中一些潛逃的獅鷲士兵還把紅眼軍隊的武器一起帶到新獅鷲島,這也給了我們新蘋果魯薩機會來對抗紅眼,並且,我們還有救援組織的支援。

你咋知道那麼多?貝爾回問道。

我是這個小鎮的副鎮長,能不知道?況且那場計劃是我和特維拉鎮長一起策劃的,好接下來的適配過程會有點痛苦,請忍一下。

什麼,等等,啊!好痛,一陣刺痛傳遍貝爾全身,並且還在持續著,啊,快停下來,貝爾祈求著。但那個儀器仍然沒有停下來,反而越來越痛苦,貝爾感覺自己被千刀萬剮,快停下來,貝爾歇斯底裏的說道。

一個機器聲傳來,咚,適配成功。

好,貝爾小姐,你的機器腿已經適配成功了,你可以正常行走了。

此時的貝爾已經痛到差點暈過去了,貝爾緩緩的站起身,舒展著她的四條機器腿,呼這玩意真高級。

我還給你的機器腿配置了一些武器係統和人工智能係統,可以分析情況以及查看地圖等,而你原來的畢畢小馬已經被改造成了芯片注射到機器腿裏。

貝爾看著機器腿然後說道:“嗯,輝煌穀在哪裏?我需要狂風。”

你的屍鬼朋友有很強的自愈能力,即使摔得粉身碎骨也不會死。

那好吧,就算她沒事,我還是需要她。

你的朋友大概已經離開了輝煌穀,況且你也不知道你朋友的定位,我勸你先去新獅鷲島在想辦法找你的朋友。

突然,警報響起。

該死,紅眼軍隊來的這麼早嗎?快,你先走,去火車上,我們來爭取時間,快!

貝爾聽到後也不再猶豫,直接往火車站那裏狂奔。

一發發炮彈飛躍新蘋果魯薩,接著,幾十把機槍怒吼著穿越戰場,紅眼軍隊僅剩的獅鷲士兵指揮著,一架架加農炮在山上架起,隨後又有七發炮彈飛躍戰場,突然一發炮彈在貝爾麵前爆炸,貝爾瞬間被爆炸煙霧包裹。

等煙霧消散後,貝爾卻毫發無損,還多了一層紅色的防護罩,然後傳來了一個電子音:“以為您開啟防護罩,貝爾小姐。”

貝爾沒有管那個機器聲,繼續向火車站跑去。

(此時紅眼軍隊那邊)

喂,德羅克獅鷲指揮官,解決那匹獨角獸沒有?

沒有,那匹獨角獸好像有防護罩。

來這裏有把反器材重型狙擊槍,你試一下,正好試試這玩意的威力有沒有傳說中的那麼強,說完,一匹獨角獸軍官用魔法把狙擊槍拿給了獅鷲士兵。

好,給你,給我打死那匹獨角獸。

結果,當獅鷲士兵得到狙擊槍後便毫不猶豫的把槍管對準軍官然後說道:“你還有什麼遺言嗎?”便按下扳機,嘭,軍官的腦袋瞬間爆漿了,一灘血水撒在獅鷲臉上,然後獅鷲又說了句:“噢,我感覺好極了。”說完,那名獅鷲士兵便對著自己的對講機說道:“你們準備好了嗎?叛兵們。”

隻見幾十名獅鷲士兵突然調轉槍口攻擊隊友,特維拉鎮長震驚的看著這一切,這群獅鷲,真夠意思的。

(此時又到了貝爾那邊)

獅鷲士兵的叛變,給了貝爾足夠的時間趕上火車,呼,終於趕上火車了,貝爾躺在火車的沙發上,然後笑了出來,但不是發自內心的笑,而是精神上的笑。

晚上了,火車已經遠離了新蘋果魯薩,開始往歐卡迪爾大峽穀的方向行駛,貝爾靠在窗戶上看著窗外的沙漠。

此時,一匹穿著戰前黑色破舊軍裝的陸馬走到貝爾麵前然後詢問道:“貝爾小姐,請問您的另外一位夥伴在哪?我接收到的報告說是有兩匹小馬,另外一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