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新坑。不過是個短篇。一時靈感閃現。所以就寫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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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阿玖。
這是我新的媽媽給我的名字。
雖然我有另外一個名字,不過那是過去式,所以我覺得過去就過去就無需留那名字了。
從今以後我就叫阿玖。年紀才一歲是個講話口齒不清,流著鼻涕癡傻出名的小貝比。
從旁人也就是我的新媽媽隻言片語中得之我這身體前任。由於發燒病了一個星期,也就昨天晚上超生了。
我喝完新媽媽給我端來的藥,躺在床上吱吱呀呀不停的嬰兒床上裝睡。那新媽媽溫柔摸著我的臉,像放下心中大石,重重鬆了口氣,拿著碗走出門去。
躺在床上無所事事。深深反思此時處境。我因抽中地獄大獎,攜帶空間去架空世界一世遊。當然好也沒多好。就是一官家沒名氣的小小姐。那兩舉辦人,呃,鬼,講得天花亂墜,比傳銷還要傳銷。可還是被我當場就拒絕了,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也許我拒絕語氣太冷硬,也許我拒絕得太快。所以招惹那兩鬼不爽才被不容置疑的踹來這裏吧。
不過既然木已成舟,生米成熟飯,我也是能順風順水的活了。
於是一年裏我吃喝拉撒都呆在房間裏。從來都沒出過房門一步。見過的人也就新媽媽,一個十八歲叫莊洛洛,是個柔弱感很強地女人。此外還有兩個女人,一個看似不足十歲叫春芽的幹瘦小丫頭,一個看似莊洛洛同年紀叫小惠丫鬟。看來新媽媽的地位是在排行很末尾的小妾,不過再不濟還是有兩個丫鬟可以使喚。
可是生活還是很窮迫的感覺。四個女人住一三房一廳小院裏冷冷清清過著,吃著青菜淡飯,因為我生病了才有幾天一次雞湯喝。幾人穿的都是舊衣裳,隻有到出門的時候穿些半新不舊的衣裳。
這日難得冬日露出久違驕陽。我被莊洛洛包成粽子從房間裏抱到院裏走廊便的搖椅裏。果然冬天曬太陽是最舒服,溫溫熱熱。被吩咐看著我的春芽坐在我身邊已經打起瞌睡。而莊洛洛和小惠兩人在後院忙著將房內棉被衣服拿出來曬。
我已經睡了三天,所以也不覺得困。看風景呢。又全是白雪覆蓋沒半棵樹影的荒涼院子。閑來無事搓搓左手背一點綠豆大小紅豔胎記。思索著這胎記就是當時他們所稱呼空間了。哀歎一聲。
看過無數帶有空間的文。那些人的空間不都是華麗麗一類的飾品嗎?怎麼到我這裏就成了綠豆小胎記了。
想說要是哪天窮了還可一拿去坑那些國君之類人,買個一兩個城市當當城主玩。現在這期望泡湯了。
可最坑爹就是空間裏麵的東西了。
那些空間種田文,各個不是種豆得神藥,種瓜得人才。一進空間裏唱的是荒涼沙漠,可我一進去看,當下隻能唱火紅熱情了。
還沒適應昏暗光線眼睛,看周圍全是灰蒙蒙,隻見我似站在火山口,其他周圍竟是一片黑暗。
等視力漸漸恢複後,看到腳下全是五彩斑斕一片,那五彩不要緊,等我湊近一看。
喝!老娘這回發財了。而且還是發大財了。
原來我踩在一座由金銀珠寶堆積而成的山。要顧及有多高,那還等我從金山上下來,站在金山腳下比劃許久。估量許久,有七八成樓那麼高。依房子普通高度就兩米換算有十六米多吧。至於占地公頃,我還真算不來,反正我繞這山腳走了一天才繞回原點。
當得知自己成了比世界最有錢石油大王還要大王的時候,興奮得睡不著覺了。還好我是個理智控。很快將興奮快蹦出胸口的心肝給塞回肚子裏安分呆著。
基於好奇心,我便打算向四周漆黑一片的地方逛逛。可我當下走出二十步,不多也不少。我人就從金山北邊出現在南邊,我不信邪,又從別的方向試了好幾回,可都是鬼打牆。雖然略帶點失望。不過看到背後珠寶金山想想還是知足了。
當下我拿了些珠寶拽在手裏隨意念出了空間。到了現實裏發現剛才滿手是珠光寶氣的手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