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詩語的紅唇開始泛起淡淡的紫色,眼皮仿若千斤重一般,沒一會兒,兩眼一閉,竟倒了下去,但所幸的是顧子渝保住了他,這才沒有倒在地上。
見姐姐這樣,還不受人待見,蕭詩詩也是急了,怒嗔:“喂!姓姬的,我姐姐是為了救你才這樣的,你裝模作樣還凶她,你還想怎樣啊?!”
“住嘴!你姐姐溫柔,慣著你,我可不慣著你!”
一聽到顧子渝凶了起來,蕭詩詩也是怕了起來,立馬住嘴,她是有些傲嬌,但她也不傻。她知道這個男人是真的生氣了,就是不知道他為什麼生氣,救他的明明是姐姐。
顧子渝看著自己懷中抱著的女人,心裏有些愧疚。
他將她留給了蕭詩詩照料,自己則是追回去向那司空長鴻要解藥。方才的他因為帶著兩女有些不方便,而現在則不同,現在的他比方才是要快上不少。
並未花費多長時間,他便趕回到了相思湖邊。他有些疑惑,為什麼在路上沒有遇到司空長鴻,他不是追自己嗎?而且剛才那幾個人貌似也沒有追上來,難道是發生了什麼嗎?
還未等他回過神來,紫川南河與紫川芸芸便是站了出來,他們的身後,還緊跟著三個如鬼魅般的黑衣人,以及被綁在一旁樹下、如待宰羔羊般的陵定山,這些人都是剛才司空長鴻帶來的。他的心緊張了起來,他絕不相信紫川兄妹會背叛自己。
“南河、芸芸,你們這是?”
豈料對方並未有任何回答,隻是定定地看著他。
然而下一瞬,其中一人便領頭向自己跪下去,喊道:“微臣參見殿下!”
皇宮的人?難道顧正言已經知道自己的蹤跡,想要抓自己回去了嗎?這是他的第一想法,可轉念一想又不對,既然是顧正言的人,那麼他幹嘛還要對自己行君臣之禮,直接把自己做掉不是更為妥當嗎?因為顧正言在自己的印象之中做事那從來都是十分幹淨利落的,不會有任何拖地帶水。
他將那幾人扶了起來,但心裏還是有一些警惕,臉色也沉了下來。
“幾位這是?”雖然心裏有一些答案,不過他還是小心翼翼地問了出來。
“殿下不必擔心,老臣並無其他意思。”
一個雄渾有力的聲音響起。
這個聲音顧子渝有些熟悉,但是卻想不起來,索性便問:“前輩是?”
那人沉默,並沒有作任何回答。
他先將那幾人扶了起來,轉身向綾定山走去,他現在並不擔心那幾人會害他,他們要下手早便下手了。
“殿下需要的是這個吧?”男人在地上放一個小白瓶。
顧子渝雙眸一縮,眼裏閃過一抹震驚,不過很快就消失。
“前輩是怎麼知道的?”
那人隻是一笑,“殿下如此一問實在多此一舉,您的傷口著實明顯,若看不到,那倒是顯得老臣愚笨了。”
不過話雖至於此,那人倒是對他動起了手來。顧子渝雖失去功力,但是憑借多年練的還是可以記住,勉勉躲開那人不少次,而那人出手也是恰到好處,每一次都是把他的穴位點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