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近兩個月聯合各國的計劃,在各王和主力將軍的鼎力費腦下,終於布局明白。
這天司馬源給王緣洗漱,透過鏡子忍不住問“下輩子,我不做王你不為後,咱倆去南部做一對普通夫妻,可好?”
王緣停住了戴耳環的手,看向鏡子,微微一怔,然後笑道“好,下輩子一起做普通人。你還記不記得國師說從第二世到這一世,你生生世世都是王,你肯定是煩了吧。”
“就因為王位,咱倆從來就沒有白頭過,來生,我一定掙錢養家,跟正常黎民一樣,努力務實,給你像現在一樣的生活。信我!”
“信你。”
“嘔~”司馬源忍不住孕吐。
“哈哈哈,娘親說她有孕的時候爹爹也像你一樣,看來你的確是很疼我。”
“你個小丫頭,沒心肝兒的人,哼!嘔!”
王緣哈哈哈的笑個不停。
過了一炷香,司馬源過了孕吐反應。拉著王緣的手,認真的說“今天未時我就要和紀名,司馬責,司馬穎,南宮天義,戎度,董眾彙合,不知何時才能回來,你自己小心些。如果有事,棄宮而逃也無不可,萬萬保全性命。還要記得給呼兒喂食,你總是忘記喂它。戎度還總是惦記著想要回去,你可別餓著它。……”
司馬源零零散散的交代了許多事情,王緣字字入耳入心。
午時
成婚八載,王緣第一次侍候自己夫君更衣,就是換上戰甲,送上戰場。
目送遠去。
第二天,開始了早起上朝理政。
黎民百姓都在此時回憶起八年前那場婚禮的誓言,“坤為王乾為馬,天命篤定之情,絲絲密密皆有盼望。”慢慢的流傳變成了“王與馬共天下”。
這句話從掖水國流傳到各國。
南宮嫄衣也聽到了這句話,便想著也臨朝理政,卻生生被攔住。
李音兒宣她去麵見“你身子不好,前朝有王家、曹家,你就好好當個閑適王後不好?我家緣兒自嫁過去就接觸朝政,你又從未接觸,快算了怪累的。”
南宮嫄衣也不好說些什麼,隻能將這個想法遏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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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源和紀名駐守河東六郡之中,物資最豐富的蒼州,南宮天義和戎度、董眾駐守的是河東六郡以外五十裏的地方,司馬責和司馬穎駐守離掖水國最近的兗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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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索哈本黑摸著王織光潔的皮膚,“他們集結軍隊隻為了驅趕我們索哈部,本王才不信。”
捏起王織的臉“說,你知不知道是如何布局?你不會坑本王吧?”
王織莫名感受到冷意,寒顫了一下“我的王,這哪能呢。織兒可是您的人,如果不是真的愛您,人家怎麼可能打了五次胎。”
“嗬,你打胎不是怕辱了你們王家門楣嘛!跟本王何幹!”
“我,我,我錯了,您別生氣。我有個直搗黃龍的辦法。”
“說!”
“您去派人伏擊司馬源,然後我會去和我的好妹妹說她夫君被司馬責設計死於箭下。您就趁著都沒有主力軍的時候,先繞過兗州,直取掖水,然後再琅琊,北疆,最後南圩。”
“嗬嗬,真是我的心肝妙人兒。蛇蠍心腸呐,行,就依你。”
這個房間裏的芍藥、月季都麵麵相覷,有病吧他倆,做什麼春秋大夢。
芍藥的一瓣花蕊消失在空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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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瓣花蕊出現在司馬源麵前,卻是薑堆堆的聲音,與他詳細講述了一番。
最後眾人商議的結果是,滿足他倆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