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堆堆歎了口氣“放心吧,我可是靈界之主,所有花草走獸都會無時無刻的回報她的舉動。就算她有危險,咱分分鍾就知道了。”
司馬源抬眸,看著消失在遠處的馬車,悵然若失。
轉眼又一年盛夏。
吉日六月初八
琅琊國太子司馬責三書六禮聘訂南圩國公主為妻。
琅琊國和南圩國熱鬧非凡,兩國民眾不約而同的將這段佳話紛紛傳頌。
六月初九,司馬責帶著未婚妻南宮嫄衣在王宮,宴請那群重要的人。
自小與司馬責一起讀書的王鑫,王曠,謝相荔,自小與司馬責一起狩獵的王功,王紹,自小與司馬責切磋武藝的紀北晨,曹立人,自小被司馬責護短的王緣。
到場的隻有王鑫,王曠,王緣。
紀北晨,王紹和曹立人還在外征戰,護國土黎民無虞。
王功,謝相荔在幾個月前聚首後,一起去其他國家遊學了。
所以這次宴請的隻到了他們三兄妹。
南宮嫄衣麵容姣好,麵容帶笑。衣著華麗,一身梅染色衣裙,上麵繡著朵朵形態不一的牡丹,這是南圩國獨有的一種刺繡,煞是好看精致。外披是一件紫紺色的薄紗,這薄紗也是隻有南圩國盛產的衣料。輕若蟬翼,近如熟宣。
司馬責今日穿了件鬆葉色的衣袍,腰間是一條藤色的腰帶,看不出情緒的臉,著實讓人有些稍微壓抑。
王鑫穿著朝服連忙趕過來。
王曠和王緣一起從王家到了宮宴。
王緣穿的是前幾個月司馬責送的一套衣裙,沒錯就是南圩國的特產麵料。
若綠色的衣裙顯得王緣更加白皙,藤色的薄紗披帛,配著一套和田玉的首飾。
頭上隻有三根玉簪固定,沒有多餘配飾。
今日的裝扮是王緣深思熟慮三天的搭配,不失禮節,亦不張揚。
在南宮嫄衣看見王緣穿的這身衣服就想起,當初以為是司馬責為自己準備的,自己還暗自竊喜好久,但從未曾問過。今日看來,這王家小姐還是有些獨特的。
這身衣服配著這張臉,這個身段,主要還是得承認,這個官家小姐幾乎無人能比。
南宮嫄衣麵上未動聲色,心裏在不斷盤算,目光也是在不斷打量。
酒過了不知幾巡,王鑫借口公事不得耽擱就匆匆離開,南宮嫄衣從未如此酗酒,早已不省人事,被扶回王後宮後麵的秀媛殿了。
王曠借口太想妻兒,就撇下王緣急急奔走了之。
東宮隻剩下司馬責和王緣了,仆從早已退下。
司馬責走到王緣身邊,拉著她的手就往寢殿走,還說著“我有件東西拿給你,你跟我來。”
王緣步履輕浮,隨著司馬責走進寢殿。
司馬責拿出一對玉佩,上麵刻的是琅琊國兵符(隻此一對兒),單枚便可調動十萬兵馬,一對兒就是全國上下皆為順從。
司馬責將右手邊的玉佩拿下來,係在了王緣的腰帶上,單手撫上王緣的麵龐“有它在,不管你在何處,都無人敢動你。”
王緣懵懵懂懂的點了點頭,此時的王緣隻想睡覺,酒喝的太多,就像踩在棉花上一樣。
司馬責因為酒精作用,問王緣“如果我病了,病的很厲害,隻有你能救,你救不救我,鞥?”
王緣費盡力氣的開口道“救呀,一定救呀,肯定要救的。”
此刻的司馬責已經紅了眼,低聲說道“這是你親口說的,可不能不認啊。”
說完便將王緣抱向床榻,低頭吻了下去。
粉色的泡泡充斥滿整個房間,此刻的司馬責早已顧不得什麼三書六禮,什麼明媒正娶,什麼正室側妃之分,心裏隻想一句話“緣兒隻能是我的。”
當然,他也是如此脫口而出。
王緣因為太過於難受,所以有了一點兒清醒,就聽到司馬責說“嫄兒,嫄兒,今日便當咱們的新婚之夜吧。你是我的,不管是誰都帶不走你的,鞥~嫄兒。”
王緣此刻意識格外清醒,但是身體沒有一絲氣力,也說不出話來。
心裏悲哀的想著“為什麼會這樣?嫄兒?你為什麼喊著你未婚妻的名字,卻糟蹋了我。我好歹也是你護了十幾年的妹妹啊。”
就這樣王緣不由得昏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