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日子,宮中所有宮女太監都對承陽殿諱莫如深。若是必須經過,那也得兩耳不聞匆匆經過,避免聽到一些令人麵皮發紅的聲音。
“娘娘,現在宮中都傳,那位公子和宦官......”
“不用理會,本宮雖貴為皇後,但若是向皇上提起此等醜聞,難免會無故遭到牽連。不如等皇上自己發現為好。”
“娘娘英明。”皇後宮中小宮女稱讚道。
江淮整日在宮中辛苦練習“規矩”,對於外界的傳聞一概不知。
周述安在教習時,每每屏退眾人。自然,江淮宮中之人都不知道這二人是否在練習“規矩”。
“江公子,足容重,手容恭,目容端,口容止,聲容靜,頭容直,氣容肅,立容德,色容莊。”周述安講完規則後不再言語,緊盯江淮。
江淮在罰站,用周述安的話來說是在練習站姿。
可是周述安不知從哪翻出來一塊白玉戒尺。
江淮顧忌戒尺的威力,站的端端正正讓人挑不出一點錯誤。
可隨著時間推移,從小就疏於鍛煉的江淮自然兩股顫顫,維持不住挺拔如鬆的站姿。
江淮彎腰放鬆的一瞬間,戒尺結結實實抽在了江淮胸前。
“啊?”
周述安未曾用力,但江淮哪受過這種苦。
但江淮發出聲音的同時,周述安又抬起戒尺,專挑胸前兩點脆弱處。
江淮被教訓的眼眶泛紅,委屈的眼淚溢滿眼眶半落不落。
殊不知江淮這副樣子不但不會讓男人停手,還會激起男人的破壞欲,想更過分得對待,看他受不住崩潰著哭出來才好。
在挨了許多下以後,周述安才好心提醒江淮,“規矩。”
江淮隻得挺起自認為傷痕累累的地方,再一次站的端正。
......
“江公子,今天就到這裏吧。多有得罪,不過一人做事一人當,奴才會負責到底的。”在江淮期待的眼神中,周述安終於大發慈悲停止了教導。與此同時,周述安將累的脫力的江淮抱到了床上,開始慢慢解開眼前之人的衣服。
江淮慌忙阻止,可是已經沒有多餘力氣的手卻撼動不了高大的宦官半分,隻能眼睜睜看著周述安輕易捏起他反抗的手。
衣衫半褪間,周述安拿著藥膏輕輕擦拭在紅腫處。
江淮忍著羞恥,告訴自己這是他一個奴才該做的事,可是每每都被突如其來的動作和感覺弄的發出聲音。
\"江公子日後可要好好聽奴才的話,要不然啊,這日子還長著呢。”周述安意有所指,隻見他指了指頭頂,“哪怕是那位,奴才也有信心去碰一碰的。”
江淮不理解,但江淮大為震驚。現在小太監都這麼猛嗎?
雖然內心極為震驚,但他還是裝作很感興趣的樣子。
“那公公事成之日可別忘了我。”江家的小公子,要說不恨皇帝那是假的。
“那是自然。”所以待在江淮身邊是周述安能想到的最好去處。在來之前他就想好應對之法了。隻是沒想到這位江公子這麼可口,他快忍不住了。
......
宮外,路過的小宮女紅了臉頰匆匆走過,隻留一兩聲低沉嬌媚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