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太子的心尖寵妃20(2 / 2)

可是最後,他們顯然沒有通過陛下的考察。

安家的路,是真的走到頭了。

烈火烹油,鮮花著錦,終究迷失了安家人的眼睛。

新封的征西將軍從京城出發,事情徹底成了定局。

東宮眾人也悄悄鬆了口氣,隻是空氣中的那股張力不但沒隨這口氣消失,反而更加緊繃。

一群女人維持著表麵的和平,卻隻是風雨欲來前的平靜。

但是這股風雨,會是衝誰而來呢?

十月底,太子回來了。

東宮瞬間被喜悅所充斥。

然而,在見到太子一回來就直奔歡純院時,這股喜悅瞬間減淡了幾分。

太子在歡純院留宿了兩日才離開。

倒不是他想離開,主要是先前定的規矩。

月底三十他得去其他姬妾那。

三十之後又是初一,必須在太子妃處過夜。

太子殿下的不舍和食髓知味,洛清月看的分明,可她巴不得太子離開呢!

都說小別勝新婚,回來的太子凶殘的幾乎要將她拆骨入腹一般,她那晚一整晚都沒得個消停。

第二天完全起不來,連給太子妃的請安都沒去。

不知多少人在背地裏說她閑話。

然後好不容易休息了一天,有了精神,晚上太子殿下又來了。

她被折磨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應該說,她越求,太子殿下就越興奮。

洛清月反正是搞不懂男人的惡趣味,剛好趕上三十,把太子送走她不知道多開心。

至於第一個侍寢的是誰,她沒多在意這些。

這東宮後院,除了太子妃和兩位側妃,其他人沒一個侍寢過。

太子妃剛進東宮,得知這個消息時,可是狠狠鬆了口氣。

但也正因如此,皇後對太子妃幾度耳提麵命,讓她勸太子多寵幸後院,以傳承子嗣為重。

不然太子愛去不去,太子妃才懶得管那麼多,還弄個什麼侍寢的規矩。

現在她該做的都做了,太子怎麼樣都跟她無關了,皇後也怪不到她頭上。

進入十一月,一陣寒雨降落在京城,溫度急轉直下。

宮女太監們全都穿上了厚秋裝。

洛清月被冷風一吹,不幸病倒了。

太子讓人給她提前燃起了碳,方便她養病,隻是一連幾日都不見起色。

歡純院。

洛清月躺在床上,臉色潮紅,額頭滾燙,睡的昏昏沉沉。

阿桃隔一會兒就換個帕子,竭力給她降溫。

不知過了多久,睡夢中的洛清月聽見一陣吵鬧聲,她屏神細聽,似乎是阿桃的聲音。

這丫頭向來吵得厲害,洛清月剛這麼想,又覺得這聲音不對,聽著像是很憤怒的樣子。

可是無論再怎麼聽,她都聽不清她們在說什麼。

洛清月想醒來,可是困意一陣一陣的襲來,讓她無法抵抗的再次睡沉過去。

太醫又來看了一趟,說無甚大礙,照著之前的藥方吃就是。

抱夏等人煮了藥,而後端到洛清月床邊,卻遲遲沒有喂給她。

恰好這時,洛清月居然醒了過來。

阿桃驚喜的撲在床邊,一連串的問道:“側妃你醒了,有沒有哪裏不舒服?頭還暈嗎?要不要喝水?”

洛清月點了點頭,阿桃就連忙去倒水。

阿桃一離開,洛清月才看見站在她床邊一臉愧疚的抱夏。

“抱夏,怎麼了?”

洛清月一開口,抱夏頓時跪在了床邊,眼淚也落了下來,說道:“側妃,都是奴婢的錯。”

洛清月皺眉,“到底怎麼了?”

阿桃這時過來了,聽見洛清月的問話,冷哼一聲道:“她就是心大了,連側妃您的湯藥都敢疏忽。”

“奴婢有錯,以為側妃就是尋常風寒,取了藥沒注意看,讓人動了手腳,這才使側妃病到如今都不見好。”

什麼?她的藥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