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長曉在洗浴中心已經幹了3個月了,這個枯燥的工作讓他十分鬱悶。
三個月前,吳哥一臉興奮地說自己拿到一個大單,這回幹完了可以回家娶老婆生孩了。
“我要在老家蓋個大別墅!”吳哥一臉興奮,眼裏全是對未來的憧憬。
“吳哥這回到底拿多少啊?”吳長曉滿臉困惑。
“這個數。”吳哥右手比出一個8。
“80萬?”吳長曉音調有些激動,平常一個單子隻能拿10萬,三四個人分下來隻有一兩萬。
“八百萬!”
吳哥把右手扣到吳長曉頭上,那得意的嘴巴中的香煙從嘴裏掉了出來。
時間回到現在,吳長曉邊給客人搓著背邊想:“我怎麼感覺這次有點懸呢?八百萬那不是買命錢嗎?”
突然後背猛地被拍了一下,吳長曉迅速反應跳到對方的側身。
“給我搓背!”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吳長曉長舒一口氣。
原來是吳哥。
晚上吳長曉吳哥還有老郭齊聚在飯桌上,老郭是吳哥的老搭檔,每回做單子都會叫上他。
“魚已經到了,我來讓他咬鉤”,吳哥邊說邊用勺子在湯碗裏打轉,舀起來仰頭喝了一大口拍了拍吳長曉,“剩下的就看你的了,好徒弟,做幹淨!”
老郭此時臉上已經泛起紅暈,放下酒杯伸出一隻手指著吳長曉的鼻子。
“這次”,嗝一聲“別再他媽和上次一樣沒整死,讓人給醫院裏救活了,我們他媽給你收拾~爛攤子!”老郭越說越激動,另一隻手摔了筷子。
吳哥見狀趕緊端著酒杯嬉皮笑臉湊過去,“哎呀郭哥,徒弟不懂事,這回肯定不會了。”說罷一飲而盡,展示展示了酒杯,瞪了吳長曉一眼。
吳長曉也趕緊敬了杯酒,“郭哥我保證不會了,絕對做得幹幹淨淨的!”也跟著仰頭一飲而盡。
吳長曉不會喝酒,酒在嘴裏火辣辣的。
他的脖子也火辣辣的。
他其實這幾天脖子都感覺有點火辣辣的,好像腦袋快要搬家了一樣。
這天裴硯來到了新城市,他想在這個城市裏找一個人,一個劍宗的人。上次在他的折磨下劍宗的人說出了他們有著隕鐵所鑄造的黑劍,能蠱惑人心,還給他透露這條線索。而相對的,裴硯讓他痛快地死去了。
裴硯在街上走著,來到線索約好的地點,他正用目光搜索著,一個男人便湊了過來。
“哎兄弟,有沒有火,借個火。”那人臉上一陣陣的油光,一看就是油嘴滑舌的路數。
“沒有。”裴硯不抽煙。
男人上下鼓搗了一番,還是找不到打火機,急得狗急跳牆蹦來蹦去。
突然他褲子裏掉出來一個打火機,男人兩眼泛光。
男人眯著雙眼開始吞雲吐霧,從煙盒裏抽出一根遞給裴硯。
“來一根?”
“不了。”裴硯擺擺手。
“來吧”,男人把煙塞到了裴硯手裏,“看你剛來吧,你看髒的,哥請你吃個飯再洗個澡,順便聊聊~”
男人突然湊到裴硯耳邊。
“黑劍。”
裴硯兩眼回神,打量著麵前的男人。
男人神情輕浮,但眼睛裏藏著一份凶狠和堅毅。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