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哪有被這麼屈辱地對待,顧越澤被壓的變形的臉龐一下子黑的堪如鍋底。
抬手欲奪過顧夢菡手中的球杆,結果手腕就被狠狠一敲,瞬間又痛又麻。
“啊,顧夢菡你這個該死的野種……啊!”
還沒罵完,指著她的另一隻手再次被狠狠一敲,痛得他幾乎失語。
顧夢菡就仿佛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人,繼續抵著他的臉逼問:“是不是你!”
“你這個逆女!你媽媽哮喘發作關我什麼事!”
從痛楚中回神,顧越澤徹底出離憤怒了,雙手卻隻能無力地耷拉在身側。
他堂堂一個大男人,竟然被一個弱女子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也不知道這個死丫頭用了什麼方法,在他手上一敲,便讓他連勁兒都使不上。
“晚上六點半到七點你在哪裏?”
“我在家……”
“你說謊,你明明在第一醫院!”
“砰”一聲脆響,顧越澤身邊的水晶台燈瞬間被砸的四分五裂。
“你去第一醫院幹什麼!”顧夢菡步步緊逼。
破裂的台燈碎片飛到白惠麗身上,惹來一陣刺耳的尖叫。
感覺臉頰一痛,白惠麗伸手一抹,當看到鮮紅的血跡時,再也忍不住的失聲大喊:“啊!來人啊,顧夢菡要殺人了!”
“救命啊!”
“媽!”
這時候,房門再次被踹開。
顧淩萱和薄卿寒匆匆闖進門,就看到現場的一片狼藉。
奢華的主臥,所有價值連城的家具飾品全部被砸碎在地,猶如被洗劫一般。
始作俑者顧夢菡正舉著高爾夫球杆,氣勢洶洶地抵著顧越澤申討。
白惠麗則捂著臉頰,縮在牆角大聲哭喊……
這簡直是單方麵的施暴現場。
顧淩萱見狀,連忙上前扶起白惠麗:“媽,你有沒有事?”
看到她臉頰小小的傷口,顧淩萱誇張地驚呼:“媽,你流血了?”
“萱萱,你怎麼才來啊!”
白惠麗更加誇張地哭嚎:“你再晚一步,我就要被顧夢菡打死了!造孽啊,顧家怎麼養了這麼一個白眼狼……”
聽到這話,顧淩萱怒瞪著一旁的顧夢菡,一臉的痛心疾首:“顧夢菡,你對我有意見你衝我來,你為什麼要傷害我的媽媽!”
“媽媽”兩個字,再次讓顧夢菡想起在搶救室裏九死一生的趙雅丹。
一想到媽媽痛苦的樣子,她忍不住再次高舉起球杆,用力朝顧越澤身上砸去。
“顧越澤,我讓你說話!”
“夠了!”
然而球杆還沒落下,便被一隻大掌牢牢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