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過一柱香,我就殺二十個人。”
“現在的舒家還剩下幾柱香呢?”
鍾二三從懷裏掏出了把扇子,潔白的扇麵上寫著一個大寫的理字。
“現在開始,但香已經燒了一半了。”
話落,舒家眾人各懷鬼胎的盯著對方。
舒家一名男子拿著一把劍,衝上前去,大喊:“魔頭!去死吧!”
那人在還未碰到鍾二三時。
鍾二三手中的折扇輕輕一扇,化作無數風刃,肢解了那名男子。
整個屋內,鴉雀無聲,所有人不敢貿然行動。
眼看香爐裏的香,隻剩三分之一了。
舒革從懷裏掏出一把匕首,幹淨利落的解決了剛才毆打他的人。
剩下的舒家眾人也加入到了這場出色的表演中。
…………
在那柱香徹底燒完前,舒家大廳裏,隻剩下了舒革和鍾二三兩人。
舒革諂媚的走上前,跪在鍾二三麵前說道:“大人,我知道那顆珠子在哪兒,我帶您去。”
鍾二三喜於言表的將他從地上拉了起來,“好兄弟,你可真是幫我大忙了。”
“事成之後,我保下半輩子。”
舒革看著剛剛還視人命為草芥的鍾二三,現在拉著他的手親切的稱他為兄弟。
不由得在心裏冷笑道:等拿了珠子後,便是你的死期——
鍾二三也是這樣想的。
————
鍾二三和舒革口中的珠子,是一顆被放在舒家祠堂最中間的珠子。
自萬年前的那場‘流火之戰’異象平生,直到誅魔之戰後,才停下來。
那個珠子是在‘流火之戰’後,隨著日月群星,一同砸向地麵。
珠子幾經周折,落到了舒家老祖手中。
舒家老祖死後,珠子也被一同放到祠堂,受後人香火供奉。
珠子不過嬰兒拳頭大小,通體漆黑,表麵光滑。
鍾二三和舒革來到了舒家祠堂。
鍾二三迫不及待的從祠堂的牌位前,取下珠子。
…………
此刻舒家門外火光衝天。
無數身披黑色銳甲,腰間別刀的人,把舒家門外圍的水泄不通。
一名魁梧的中年男人穿著一身喪服,緊閉雙眼,站在最前端,負手而立。
鍾二三戲謔的從舒家大門內走出,手裏提著一顆鮮血淋淋的人頭。
唰唰——
齊齊唰的利刃出鞘,擺好戰鬥的姿勢。
“小友,你過了。”
“過了?哪兒過了?你不也想要這顆珠子嗎?”
鍾二三將舒革的人頭,拋向空中,砸在了人群中間。
眾人冷漠的望向那顆人頭,握刀的力道,又緊了緊。
“殺!”
中年男人一聲令下,所有人一擁而上,揮舞著手裏的武器。
鍾二三一腳踹翻衝上來的人,奪過他手裏的刀,他輕撫著刀身,滿臉笑意的說道:“這是柄好刀,可惜……”
鍾二三正了正神色,揮出一刀。
他身前的人皆數被攔腰斬斷,刀身也隨之碎裂。
“太脆了。”
鍾二三又從地上撿起了一把刀,又是一刀揮出。
片刻後隻剩下鍾二三一人和滿地的對半的屍體。
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鍾二三扇了下扇子。
鍾二三把那顆珠子從懷裏掏出了,對著天上的月亮,仔細觀摩。
他沒看出什麼門道後,就把珠子丟進了儲物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