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八月十五日,不可一世的軍國主義日本得到了他們覆亡的結局,渡部依仗著自己石原派的身份獲得國民政府的特殊優待,幫助國民黨訓練軍隊用以內戰準備。對渡部來說,無論怎樣,他獲得了再次挑戰這片土地的機會。
渡部師團的其他幸存士兵要不接受國民政府的遣返,要不就是與他們的帝國夢和天皇陪葬。阿渡和阿滿這些年來犯下的罪孽已經無法泯滅,尚存人性的阿渡不願再次回到那個東洋腐朽野蠻的魔窟,選擇留在這“淨化”過的土地休養生息。
另一邊,阿渡並沒像其他戰敗後的日本兵一樣再次回到台灣苟活,他想成為一個獨立、久違的個體,同時也為了滿足自己暴力的野心也夥同一些軍國主義頑固分子在中華大地生根發芽,將戰敗的恥辱之火燃向這片大地。至此,殉道者也在這孕育神奇的土地上生根發芽......
鍾教授的出逃讓軍方損失慘重,上司的壓力和破案的執念讓老盧心煩意亂。尤其是在發現劉可的線索之後大為窩火,恨不得現在將劉可和姓鍾的抽筋扒皮。
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早在得知那次燦燦在飛機上夢到劉可那一刻,老盧就已經想好了一套反製計劃,被別人牽著走始終沒提前獲悉敵人動態來的靠譜。所以他要演一出“無間道”,要她像一根釘子一樣深入地方腹地。
不過他這點小伎倆真能瞞過殉道者高層那些老奸巨猾的人精嗎?為防止出現意外,老盧在燦燦體內植入了一種特製的“聖種”用於交流且很難被發現。
另一邊劉可莫名其妙就被提拔成了幹部,更讓他疑惑的是為什麼燦燦也來到了這個魔窟。內心僅存的一絲愧疚也無法讓他像遇到許久未見的老隊友一樣敘舊。雖然名義上他們四個是平等的,但是JOKER卻始終有意無意地指使另外三人,讓他們感到十分不自在。
之前燦燦參加晚宴所見所聞傳到老盧那邊,老盧第一反應是震驚,其次一股危機感直衝天靈蓋。時間閃退到九年前,那時還未覺醒的老盧作為金字塔尖那一批的特種兵戰無不勝。直到那次隊伍全軍覆沒,夢魘就無時無刻不深刻在他的腦海中。而那個讓他感到戰栗的存在就是那個其貌不揚的老頭。
當時老盧所在的小隊全副武裝,所有人都以為是一次反恐的正常任務,一個個甚至還在討論夜宵吃什麼,全然沒有想到任務失敗的後果。直到他們真正麵對那個恐怖存在的時候才會感到姍姍來遲的恐懼。
《沉默的羔羊》中有句台詞是這樣說的:“當羊羔安靜下來,你是否聽到心靈最暗處的呐喊和低語?”每個人心中都有恐懼的事物,當你不得不麵對它時,你的態度決定你的上限。將近二十個訓練有素、受過血的洗禮的老兵連一個老頭都製服不了,甚至還沒見麵身體就已經斷成兩截。
斷肢和人體組織在狹小黑暗的庫房中鋪了滿地,令人作嘔的血腥味充斥鼻腔。對死亡和未知的恐懼充滿腦海的老盧覺醒了異能,卻再也無法履行一個軍人的職責,運用全身的異能當了逃兵。這也成為了他的夢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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